大媽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眼神中既有對傻柱的同情,也有對真相的探尋。
一大媽臉色不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從傻柱的遭遇上想到了他們家老易,但是她還是很理智地說道:“這些事兒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先把傻柱送到醫院去,要不然真就廢了。”
一大媽看著傻柱那慘不忍睹的下身,強忍著內心的不適,小心翼翼地把地上那剩下一半的命根子拾起,用一塊布輕輕包好。
她轉身對曹魏說道:“曹魏,你去找個推車來,先把許大茂弄到院裡去,畢竟這小子暈了吧唧的,睡在這裡也不好。”
曹魏應了一聲,趕忙跑去尋推車。
不一會兒,曹魏推著一輛破舊的推車匆匆趕來。
眾人齊心協力將許大茂抬到推車上,然後把許大茂弄回家去,畢竟外面還是有很大的危險,不管這事兒跟許大茂有沒有關係,也不能再讓許大茂遭這罪了。
隨後,他們讓曹魏推車把傻柱送到醫院去,幾個大媽也都跟著去了。
一路上,氣氛凝重得如同實質,只聽見推車的嘎吱聲和眾人沉重的呼吸聲,那嘎吱聲和呼吸聲彷彿是這凝重氣氛的伴奏。
傻柱躺在推車上,時不時因疼痛而發出微弱的呻吟。
二大媽皺著眉頭,打破了沉默:“也不知道這傻柱能不能挺過去,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咱這院子可就不得安寧了。”
三大媽附和道:“是啊,但願醫院能有辦法,可別出了人命。”
一大媽則在一旁默默祈禱著,心中五味雜陳。
大媽們的臉上寫滿了擔憂與焦慮,她們在這漫長的路途中,心中充滿了對傻柱命運的牽掛,希望能在最後一刻將傻柱從死亡邊緣拉回來。
到了醫院,急診室的醫生和護士們立刻忙碌起來。
他們看著傻柱的傷勢,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那涼氣彷彿是對這殘酷現實的驚歎。
醫生一邊安排護士準備手術,一邊詢問事情的經過。
曹魏按照事先和許大茂商量好的說法,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出去上廁所的時候就發現他躺在那裡了,然後就叫上這幾個大媽把他送到醫院來了。”
醫生看著傻柱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眉頭緊皺,仔細端詳後說道:“這一看就是被什麼東西直接咬下來了。”
說完,眼神中透露出疑惑與凝重。
醫生的眼神中充滿了專業的審視與困惑,他在努力地從傷口的痕跡中尋找線索,試圖還原事情的真相,但卻一無所獲。
一大媽聽聞,忙從包裹著的布里拿出傻柱的半截命根子遞給醫生,聲音略帶顫抖:“醫生,您看看,這是我們在現場撿到的。”
醫生接過檢視,片刻後肯定地說:“這是被狗咬下來的,傷口的痕跡以及撕裂程度都符合犬齒咬傷的特徵。”
幾個大媽聽到這話,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大張,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二大媽率先反應過來,聲音拔高了幾個度:“這怎麼會被狗咬掉了呢?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遭了這樣的橫禍?”
三大媽也在一旁連連搖頭,滿臉的驚恐與不解:“是啊,這院子裡雖說偶爾有野狗出沒,可也沒聽說過咬得這麼狠的呀。”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心中的震驚如洶湧的波濤久久難以平息。
在手術室外,時間彷彿被無限拉長,每一秒的流逝都伴隨著煎熬與不安。
二大媽和三大媽坐在長椅上,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為傻柱祈福。
她們的眼神中滿是憂慮與關切,儘管平日裡與傻柱也會有小摩擦小矛盾,但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人性中的善良與同情佔據了上風。
一大媽則在手術室外的走廊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