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眼神中滿是恐懼與不安,那不安像是潮水般洶湧,幾乎要將他淹沒。
易中海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尷尬與不自在,他輕咳了一聲,眼神不自覺地往旁邊躲閃了一下。
然後故作鎮定地說道:“派出所那邊還得有一會兒才會有訊息傳過來。咱先別管那些,當務之急是趕緊去醫院瞅瞅傻柱現在是個啥狀況,這才是最重要的。”
易中海的內心有些慌亂,他知道自己是在詐許大茂,可沒想到許大茂會如此直接地追問,
他只能強裝鎮定,試圖掩蓋自己的心虛。
他暗暗責怪自己,這一招沒有起到預期的效果,反而讓自己陷入了被動。
許大茂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眼神裡滿是憂慮與不安,聲音微微發顫,帶著一絲哭腔說道:“一大爺,我這心裡亂成了一團麻,就怕被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了。雖說我和傻柱以前確實有不少磕磕絆絆、恩恩怨怨,可我昨天是真心實意地想跟他把過去的事兒都翻篇兒,好好地把酒言歡,重歸於好啊。我都計劃好了,以後和他在這院裡相互幫襯著,哪能想到會出這種事兒呢。”
他的話語像是連珠炮般從嘴裡吐出,那激動的情緒彷彿要將他自己燃燒起來。
許大茂用手抹了一把臉,似乎是在擦去並不存在的淚水,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易中海一邊和許大茂往外走,一邊神色凝重地說道:“大茂啊,你到底有沒有被冤枉,等去了醫院,看看傻柱的情況,再聽聽他怎麼說,自然就清楚了。你也別自己在這兒瞎擔心,要是你真的是清白無辜的,那誰也不能把這黑鍋硬扣在你頭上,法律和公理都不會答應。”
易中海的聲音雖然沉穩,但內心卻充滿了疑慮,他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麼。
他看著許大茂的背影,心中暗自思索,這一路上,許大茂會不會露出什麼馬腳呢?或者他真的會如他所說,只是去關心傻柱?
許大茂就知道,這易中海不是啥好玩意,竟然還詐自己,幸好自己機靈。
許大茂心中暗自腹誹,這老東西,還想用這嚇唬人的手段讓我就範,也不看看我許大茂是何許人也。
我在這大院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場面沒見過,豈能被你這點小伎倆輕易矇騙。
他以為我會像那些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一樣,被他三言兩語就嚇得屁滾尿流,乖乖認罪?簡直是笑話。
許大茂昨天那般精心佈局,每一個環節都深思熟慮,怎麼可能因為他這毫無根據的詐問就自亂陣腳。
他可是許大茂,哪怕心裡頭有那麼一絲忐忑,也絕不會在臉上表露分毫,更不會讓他抓住任何把柄。
哼,想讓他承認,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現在許大茂就等著看易中海這所謂的 “調查” 能查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到最後,還不是得灰溜溜地承認自己錯怪了他。
許大茂在心裡默默給自己打氣,他堅信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只要熬過這一關,就再也沒有人會懷疑到他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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