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虐待他們家東旭。
說著,賈張氏又舉起了雞毛撣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彷彿要將秦淮茹置於死地。
就在這時。
易中海趕緊搶過賈張氏手上的雞毛撣子,阻止了賈張氏的動作。
易中海的臉色十分嚴肅,他大聲說道:“秦淮茹可沒有幹什麼,一直本本分分地照顧賈東旭的。至於賈東旭臉色蒼白,那是因為前段時間,棒梗跟他爹打起來了,然後賈東旭受涼進了醫院,要不是秦淮茹一直好生照顧著,賈東旭可能就直接歸西了。這一點院裡的人都可以作證。”
易中海的目光掃過院子裡的眾人,院子裡的人紛紛點頭,表示確實有這麼回事。
前段時間,棒梗跟賈東旭打起來的時候,院裡的人還議論呢,都說棒梗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時候,整個院子都被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
易中海接著說:“而且,我從派出所回來的那天,我也去看賈東旭了,賈東旭也向我說了自己被虐待的事情,可是棒梗說了,他媽沒有虐待賈東旭,這是棒梗親口說的。”
賈張氏聽了,愣住了,她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她轉過頭,看著秦淮茹,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的尷尬。
她的心中開始有些動搖,難道,還真是她兒子冤枉秦淮茹了不成?
秦淮茹抽泣著說:“婆婆,我真的沒有虐待東旭。棒梗和他爹起衝突,我也很無奈。我一直在努力照顧這個家,照顧東旭。”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彷彿她已經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賈張氏非常尷尬地撓了撓腦袋。她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先問清楚再鬧事兒了,現在鬧得這麼大,還真有些不好收場。
院子裡的人見賈張氏不再鬧了,也都鬆了一口氣。
三大爺閻埠貴說:“既然是誤會,那就說清楚了。大家都是鄰居,以後還是要好好相處。”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欣慰,畢竟這院子裡要是天天這麼鬧,大家都不得安寧。
二大爺劉海中也說:“是啊,賈家以後可別再這麼鬧了,大家都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放鬆的神情。
賈張氏確實是不鬧了,但是秦淮茹可不願意,自己還想借著這個機會離婚呢。
易中海看了看有些憤恨的秦淮茹,也知道她心裡有氣,於是就趕緊跟賈張氏說道:“賈張氏,趕緊跟秦淮茹說個不是,畢竟以後還得一塊過日子呢。”
賈張氏臉色有些尷尬,但是心裡卻不斷的嘀咕,讓她跟秦淮茹認錯,那不是倒反天罡嗎。
世界上哪有婆婆跟兒媳婦認錯的道理。
秦淮茹聽到易中海的話,心裡也是冷哼了一聲,過日子,呵呵,誰要跟他們家過日子。
秦淮茹沒露一點聲色,小聲的抽泣著,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和哀怨,她微微抬起頭,眼中含淚,眼神卻透著一股堅定。
“婆婆,我自從嫁到這個家,盡心盡力地操持著一切。每天起早貪黑,既要照顧東旭,又要拉扯棒梗長大,家裡家外的活兒我哪一樣落下了?”
秦淮茹邊說邊用手帕輕輕擦拭著眼淚,那模樣楚楚可憐,宛如雨中的梨花。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彷彿在訴說著自己多年來的委屈。
院裡的人紛紛點頭,這秦淮茹確實是辛苦,日夜操勞著這個家。
賈東旭沒殘廢之前還好,秦淮茹也就是收拾收拾家務。
現在既要掙錢,又要操持家務,還得照顧賈東旭,以及這個蠻不講理的婆婆,確實是夠可憐的。
傻柱在一旁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賈張氏,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人家秦淮茹給你們家當牛做馬的,你還這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