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慣性的作用,他的身體猛地往後一仰,那張可憐的椅子哪裡承受得住這般重量,當即發出一陣“嘎吱嘎吱”的悲鳴聲,彷彿在向人們訴說著它已經不堪重負、苦不堪言了。
一旁的劉海中看到這番情景,剛想開口嘲笑易中海幾句,卻發現自己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此時此刻,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如同被灌進了沉甸甸的鉛塊一般,沉重異常,使得他的身體逐漸脫離了大腦的掌控,搖搖欲墜……
他也跟著趴在了桌上,臉貼著桌面,嘴裡還唸叨著一些含混不清的話語,那些話語像是囈語,飄散在空氣中。
傻柱此時也已經醉得東倒西歪,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迷離的快樂,那是酒精帶來的放縱。他拉著身邊還在勉強支撐的人,含糊不清地說著:“來...... 來,再喝......”
他的話語被酒意打得支離破碎,就像風中的殘燭,飄忽不定,但那份熱情卻依然能從他那醉醺醺的語氣中強烈地感受到,那是一種對歡樂的執著,對這一刻聚會氛圍的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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