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看著眼前這混亂的場景,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他就像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導演,看著自己精心編排的鬧劇逐漸走向高潮,而臺上這些醉得一塌糊塗的演員們還渾然不知。
他知道,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著,這場看似平常的聚會,即將成為他復仇的舞臺。
夜越來越深,月光宛如銀色的輕紗,透過窗戶灑在屋內橫七豎八躺著的人們身上。
然而,這美麗的月光卻無法掩蓋屋內瀰漫的酒氣和那隱藏在暗處的陰謀的味道,就像黑暗中的烏雲,正悄悄地在這片歡樂的天空中聚集。
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這看似平靜的夜晚悄然醞釀,那是一種令人不安的寂靜,彷彿暴風雨前的寧靜。
傻柱和許大茂此時也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傻柱看著周圍一個個倒下的人,不禁哈哈大笑著說:“你們...... 你們這酒量也不行啊,還得是我和大茂。”
他的笑聲在屋裡迴盪,帶著幾分醉意的張狂。
許大茂滿臉堆笑,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就像冬日裡隱藏在雲層後的寒星,一閃即逝。
他附和著:“對,傻柱,咱倆繼續。”
說著,兩人又碰了一杯,酒杯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酒液在碰撞中灑了一些在桌上,那酒液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澤,像是在預示著即將發生的不祥之事。
又過了一會兒,傻柱感覺肚子一陣脹痛,他用手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那動作有些遲緩:“大茂,我...... 我得去趟廁所,這酒喝得太多了。”
許大茂也感覺酒意上湧,頭暈乎乎的,他迷迷糊糊地點點頭:“我...... 我也去。”
看著喝得醉醺醺的傻柱,許大茂冷笑連連,那笑容裡藏著的惡意如同暗處的毒蛇,吐著信子,隨時準備出擊。
隨後他手裡拿了一瓶酒,眼睛在屋內掃視一圈,那眼神就像獵人在尋找獵物。
他看到桌上還有些沒吃完的肉,便找了個破舊的碗,將肉一股腦地扒拉進去,又舀了些肉湯。
那肉湯在碗裡晃盪著,映著屋內昏黃的燈光,泛出油膩的光澤,那光澤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刺眼,彷彿是罪惡的光芒。
一切準備妥當後,許大茂才晃晃悠悠地跟在傻柱後面出去。
他的腳步看似凌亂,實則每一步都有著自己的目的,就像一個精心佈局的棋手,每一步都在為最後的絕殺做準備。
月光灑在院子裡,為這一切蒙上了一層詭異的銀紗,那銀紗像是一層神秘的面紗,掩蓋著即將發生的罪惡。
兩人相互攙扶著,搖搖晃晃地往廁所走去。
他們的腳步虛浮,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走鋼絲,身子東倒西歪的,彷彿隨時都會失去平衡。
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兩道歪歪斜斜的影子,就像兩個在黑暗中掙扎的幽靈,在這寂靜的院子裡顯得格外突兀。
在去往廁所的路上,傻柱嘟囔著:“大茂,今天真...... 真高興,咱們以後可得一直這麼好。”
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醉意,卻又充滿了真誠。
許大茂嘴角微微上揚,應道:“那是...... 那是,傻柱,咱倆以後...... 以後就是鐵哥們。”
可他心裡卻在想著別的事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那是一種陰謀即將得逞的神色,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在暗處窺視著自己的獵物。
傻柱一邊走一邊哼著不成調的小曲,身體搖搖擺擺,時不時還打個酒嗝。
那酒嗝的聲音在寂靜的院子裡格外響亮,帶著濃濃的酒氣。
許大茂跟在後面,眼神陰狠地盯著傻柱的背影,那眼神彷彿要在傻柱的背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