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計劃的。」李恆點頭。
晚飯過後,三人商量好明天下午3點半碰面,就各自忙碌去了。
麥穗和孫曼寧一起回了寢室。
李恆則繼續進書房寫作。
回去的路上,孫曼寧忽地問:「穗穗,你說明天肖涵會不會像上次那樣搞突然襲擊?」
問完,她就暗暗觀察閨蜜神色,想找出點破綻。
但麥穗毫無波瀾,「不好說。不過肖涵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你擔心的那些事情不會發生。」
孫曼寧不太信:「一次碰到周詩禾就算了,兩次撞到,還能心無止水?」
她這明顯是投石問路,一石二鳥。二鳥指的是麥穗和周詩禾,想試探下肖涵的醋勁有多大?
麥穗笑笑:「你不要低估肖涵,她可是初中就喜歡李恆的人,能忍那麼多年,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剛見面的女生鬧事。還有,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孫曼寧雙手背到身後,踩著好友影子笑嘻嘻說:「我沒想說什麼,我在幫宋妤算勝率。」
另一邊,書房。
又寫了3個小時左右,《文化苦旅》總算寫完,並修改了一遍。
稍後他到閣樓上休息了小會,透透新鮮空氣,放鬆下腦子。
此時快11點了,夜已深。假道士站在巷子裡朝25號小樓喊話:
「思雅,思雅:」
陳思雅出現在二樓陽臺,居高行下提醒:「大晚上的喊什麼,也不怕吵到人家。」
「嗨!李恆那小子在閣樓上望風咧,淑恆又沒在家,哪能吵到人家的,你下來,我跟你說個事。」假道士仰頭。
陳思雅隔空向李恆打個招呼,道:「有屁快放!」
僵持一會,假道士沒撤,「下來喝點酒,我做了你愛吃的牛排。」
李恆無語,合著鬧這麼大動靜就是為了喝點酒,這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他孃的太明顯了吧,陳姐要是會答應就有鬼了。
果不其然,陳思雅話都懶得搭一句,直接進屋子裡去了。
假道士在巷子裡像塊望夫石一樣了好久,最後拐向李恆:「你這傢伙別看戲了,快下來陪我喝點。」
李恆憑欄喲喝:「老付,酒裡有沒有下蒙汗藥,或者催情藥之類的?我對這類東西過敏。」
老付一聽立馬急眼,偷瞄眼25號小樓,大力搖動手臂:
「別瞎咧咧,就你聯想豐富,心眼子多,喝酒到底來不來?」
李恆拒絕,挪道:「不來,我等會還有事要做,要不喊陳老師過來陪你吧。」
「噓!噓噓!我真是怕你了。」老付不敢再跟他說話了,嚇得逃回了屋內。
李恆看得好笑,同時也有點同情,真是應了那句話哎,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矣。
在閣樓上站了大約20來分鐘,最後他又鑽進了書房,拿一張白紙鋪好,理清思緒後,開始執筆揮墨。
這次不是寫書,而是把《故鄉的原風景》的曲譜寫出來。
陶笛部分的曲譜寫完還不算。他又花了半個多小時把鋼琴和小提琴的前奏以及伴奏也寫了個大概。
前奏和伴奏真的只是寫了個大概,而且是根據前生聽過的記憶揣摩出來的。
他的想法非常簡單,先有個大致雛形作為基礎總比一無所有好,然後明天跟餘老師和周詩禾好好商量商量,對編曲進一步完善改進。
ps:睡過頭了,先發一章證明三月還活著,努力碼字中—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