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好淡然笑了笑,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陳麗珺抱怨:「我感覺滑冰和我無緣,摔了好多跤,屁股都摔疼死了,以後不來了,不喜歡這項運動。」宋好恬靜說:「我也是。」
陳麗珺揶揄:「這場合男生居多,你是怕他吃醋吧,所以不打算來了?」宋好沒做聲,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下午6點過,眾人哎喲重天地離開了滑冰場,除了柳黎興致勃勃外,4個女生都表示以後不來了,學不會。弄得柳黎懵逼,末了悻悻然說:「你們都不玩了,那我還玩個什麼勁呀,我也放棄算了。」
大夥聽得直笑。
回到北大,在草地上圍坐著聊半小時後,楊應文率先走了,回了清華大學。
臨走前,楊應文把他拉到一邊,單獨說:「李恆,你還是收著點吧,中午還抱著子衿,下午就追求宋好,你就真不怕哪天東窗事發嗎?」
李恆道:「你不懂我,我沒有回頭路。」
楊應文語噎,「我確實不懂你,但你好歹也避著點人呀。
李恆點點頭:「今天你們都不是外人,我的事情你們也差不多全曉得,所以我就無所謂了,在其它地方自然是會注意分寸的。」
「以社會地位來衡量,我們拍馬都不及你半分,我知道我沒資格勸說你什麼。但都是熟人朋友,我就覺得吧,你還是深思熟慮好,選一個你認為最契合的好好處下去,總不能她們三個全做你女人啊?」楊應文如是說。
李恆好想說一句「老子全都要」,但在這思想保守的年代,這言論太過驚駭世俗,能嚇死人,於是道:「現在咱們還年輕,以後你就會知道的,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我就不送你了。
「切,我要是肖涵宋好,再晚你也得送。」楊應文吐槽一句,揮揮手走了,乾淨利落。
楊應文一走,肖鳳丶柳黎和陳麗珺有個算個,很有眼力見地紛紛告辭離開,草地上頓時只剩下了李恆和宋好。迎著晚風面面相覷坐會,沒有交談,一切盡在不言中。
許久,李恆打破沉靜道:「現在是飯點,請我去食堂吃個飯。」宋好說好。
起身來到食堂,兩人還碰到了法學院的一些熟人,宋好跟對方寒暄幾句,就打了兩份飯,一份給他,一份自己端著。尋一角落位置,兩人沒怎麼言語,就那樣默默地不徐不疾吃著,期間她把一些肉挑給他,就如同昨天的情形。
看著碗裡多起來的肉,李恆忍不住問:「要分開了,你就沒什麼要對我說的麼?」宋好想了想,輕聲道:「祝你明天一路平安。」
尬尬地說完,兩人相視一笑,李恆看著她眼睛說:「我下次還來看你。」
感受到他的執著,宋好眼斂下垂,低頭盯著碗裡的飯菜沒表態,直到過去好一會,她才動了動,把碗裡最後的肉全夾給了他。
6點半,吃完飯的兩人挨著在校園裡散了會步,臨近女生宿舍時,宋好靜謐說道:「就到這吧,我回宿舍了,你也早點回旅舍休息,明天我就不送你了。」
李恆定定地凝視著她,欲言又止。
四目相視,在他不捨的濃郁情緒中,宋好終究是心軟了,退讓一步,氣質沉凝說:「你下次想來就來,我不阻攔你。」「誒,好。」得到允諾,李恆立馬轉悲為喜。
其實她說這話是有條件的,但她相信李恆能聽懂,所以就沒講出來。「那我進去了,你照顧好自己。」
「嗯。」 宋好走了。
李恆在原地佇立一陣,等到天色快要黑了時,也乘坐公交車回到了人大附近的旅舍。先是簡單洗漱一番,接著他開始心無旁騖地看書寫作。
真的是心無旁騖,他也不知為什麼?可能是連著見了宋好和子衿的緣故,十分踏實。晚上9點過,就在他忘神沉浸在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