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兒在他身上打個轉,餘淑恆沒繼續深入潤文的事,挪問:「那陳子矜現在就不吃醋?」
她這話意有所指,指的是肖涵。
聊到這,李恆終是抬起頭,望了望隔桌而坐的餘老師。
真他孃的咧!
怎麼總感覺有點古怪呢,以前她可不會過問自己的事。
接受到他的困惑眼神,餘淑恆一眼洞穿了他的心思,卻也沒做任何解釋,反而意味深長地講:「怎麼?你在怕什麼?」
怕什麼?彼此心知肚明。
李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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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會,他說:「子和肖涵,對我來講,和其她女人是不一樣的。」
餘淑恆警他眼,沒再問,沒再說話,很有教養地小口吃著早餐。
一口氣把魚粉嗦完,他還喝了兩口湯,臨了問:「老師,還有事麼?」
「沒有。」
「那我先走了,今天還有事沒做完。」
「嗯。」
餘淑恆沒抬頭,依舊細嚼慢嚥吃著米糕,自從跟著潤文吃慣了這玩意,她就徹底愛上了。
回到書房,李恆站在床前,透過窗戶眺望了一會對面院子。
他情不自禁把剛才的對話和昨晚發生的事再好好了一遍,結果沒發現異樣。
唯一的異樣就是,自己和餘老師的關係似乎在一夜之間就變近了一些。
不過這對他來說,倒是一樁好事。
畢竟以成年人的思維考量,對方家大業大,能有個這樣的朋友,將來萬一遇到過不去的坎,也算是一條退路。
雖然沒人願意走到水盡山窮,但人生嘛,有時候就是那麼操蛋,明天幸運和黴運不知道哪個先來,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在窗戶旁立大約10來分鐘,直到餘淑恆出現在對面閣樓上時,他才來到書桌前,悄然坐下。
老樣子,看書,至少看一個小時書。
然後就是寫作,今天動筆寫,由於下午要辦事,計劃寫多少算多少,不求數量,只求質量。
做自己愛做的的事,時間總是過得快,這不,才爬格子寫滿6頁半紙,樓下就傳來了嘰嘰喳喳的熟悉聲息。
都不帶瞅的,就知曉孫曼寧來了。
這丫頭來了,那麥穗肯定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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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興致地讀著時間,當數到27下時,書房門悄眯開了一條縫,一雙媚眼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李恆對著她牙咧嘴一笑,登時把麥穗逗笑了,她柔柔地問:「你在等我們上來?」
「對的,想你們了。」李恆口甜得很,張嘴就來。
「,請把「們」字去掉,想麥穗就好啦。」孫曼寧在外面嘻嘻哈哈。
李恆把門開啟,玩笑道:「一起想一起想,反正我在你倆心裡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呸!別想我,我受不住,你那麼多如花似玉的老婆,我夾在裡面跟個丫鬟似地,多傷臉面呀。」孫曼寧叉腰表示抗議。
李恆圍繞她轉一圈,煞有介事地點點頭:「行行行,不強人所難,你以後就給麥穗當丫鬟吧,首席的那種。」
「喲,要我當丫鬟也可以,不過你打算給麥穗封個什麼噹噹?皇后?還是貴妃?低於貴妃老孃可不伺候,好歹也是一復旦大學生,太掉價。」孫曼寧一把挽住麥穗的胳膊,嘴裡全是虎狼之詞問候。
「貴妃?」
李恒大喇喇朝樓梯口走,「咱們的麥穗同志是蘇妲己轉世,生來就是皇后命嘍。」
孫曼寧朝麥穗擠眉弄眼:「聽到沒,這小子承諾以後封你做皇后,穗穗你可要爭口氣,把那什麼肖貴妃和陳貴妃通通趕出宮。」
李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