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過神來。賭注不知道是多大,我自然不好輕易來猜,便隨口說:“這局尉遲少爺來玩吧。”我輕輕推了一下尉遲靖寒,我又不好賭,聽那個點數我也是外行,根本就只有輸的份嘛,何況我只是好奇進來看看,又沒有真的打算輸錢出去,我又不是賭徒~
尉遲靖寒被我這麼一推,只得硬著頭皮去了賭桌上坐下,我也不知道他之前有沒有聽人家搖骰子,反正他開口便說“十四。”結果那人開啟一看,果真是兩五一個四,一點不差,我這就一個崇拜啊!這會武人的耳朵就是不一樣啊,不用心都能聽出來點數。
這以後要是被搶了,單憑他這一雙耳朵也能贏回路費來。再話說,這等武功要是都能被搶,估計能活下來的希望也不是很大了~
“尉遲少爺好耳力,這一局便是我輸了。”那人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打銀票,好嘛,這一局就這麼多錢,我瞄了一眼,上面那張是一千兩面額,估計這一打全都是千兩的,這樣一算,這一打最少也得十張左右,嚇嚇,這一局就是一萬兩啊,我的天啊,這一局下來就夠普通人家活一輩子了,還得連帶著娶媳婦嫁姑娘!
“碰巧而已。”尉遲靖寒竟然還謙虛上了,我瞥他一眼,然後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也沒說參加,也沒說不參加。
這局換尉遲靖寒搖骰子,結果我只看他隨便晚晃了兩晃便放在了桌上,對面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輩,張口便說:“十八點。”
開啟一看,果真是十八點。尉遲靖寒將骰子推到我的面前,我乾乾一笑,我沒有辦法說不會,而且說實話,就算我能依葫蘆畫瓢搖動那三個方塊,也一定會被對方猜到的。
我看著尉遲靖寒,他微笑了一下,說:“隨便玩玩吧。”我嘴角一抽,心下一橫,孃的,可是你讓姑奶奶我玩的,輸了,一會沒錢住店,你可別哭!!
我像和那骰子筒有仇一樣,小手一揮,緊緊的握在手裡,東南西北,左右上下一通亂搖,然後我將筒放在桌面上,有些恨恨的對著那個筒,結果我抬頭的時候,尉遲靖寒是沒說什麼,而坐我對面的那個人,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才吐出一個字:“一”,而且他吐這字的時候,我發現了,他說得極輕,而且還是極為不確定的說出來。
將我掀開的時候,我自己的嘴巴都快要驚得脫臼了,三個骰子全是傾斜著立著,哪裡有點數啊,難道說這身子被我上了魂之後還保留了以前的賭技不成?
我抬頭看了看尉遲靖寒,他眼裡也有著驚訝,更多的就是欣賞伴著些許的驕傲。
“蘭大小姐,手法果真是妙哉,佩服,佩服。”那人說完呵呵一笑,便將他面前的銀票推到我的面前,起身含了含首,再說道:“期望蘭大小姐的再次光臨。”說完半躬著身子,意思是要下逐客令了,我抿了下嘴,儘量保持著蘭若白的形象,將桌上的銀票隨手摺了捏在手裡,然後便先出了這雅間的門。
那人一直送我和尉遲靖寒出了賭坊才回去,我一臉的不解望著尉遲靖寒,再然後看看銀票,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我也不相信,這銀票竟然是用這手贏來的。
“你今天運氣不錯呢,可還要再換別家?”尉遲靖寒如此一問,我當場就驚了,他是什麼意思,難道一萬兩還不夠嗎?還要換別家再繼續~
“我以前運氣很差嗎?”我要知道是不是蘭若白就是個敗家子,商號上賺來的銀子是不是都讓她輸了!
“也不全是,不過你搖骰子可是一手絕活,從來沒有人贏得過你呢。”尉遲靖寒這樣說,我倒覺得有些慚愧,好好的一個女孩偏好什麼賭博,你在家裡做做女紅不就好了。
現在我竟然好運的來了個開門紅,第一天試手便贏了一萬兩。我要見好就收,還是拿著這贏來的一萬兩去別家?
我還有一事得問下,問完了再決定。“靖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