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錦頗為動容,一直以來斯拉木給她的印象比芒裡克要陰險得多,沒想到此人居然還於這種為了大局犧牲自我的覺悟,一時間真是刮目相看。
芒裡克立刻就炸毛了;“要去也是老子去,你搶什麼?這裡離不開你,老子死了無關大局,你不成!”
“我去,兩位大人都不能有損傷,我等小兵卻無礙。”
突然冒出的一句話,頓時將,芒裡克跟斯拉木的身份給暴露了,二人頗有些尷尬,芒裡克一把提起說話的漢子衣領,揮揮拳頭也沒打下去。只顧著傻笑著看著梓錦二人,“葉兄弟,葉夫人,不是咱們有意要騙你們,實在是有那啥來著……”想不起那個詞,就看向了斯拉木。
斯拉木白了他一眼,這才說道:“難言之隱。”
“對對,就是難言之癮。”芒裡克忙說道,又撓著腦袋不好意思的瞧著葉溟軒二人。
“二位不用覺得心中有愧,我們本就是萍水相逢,又恰逢塞外混亂,多加小心也是應當的。”葉溟軒笑著說道,便如他也沒有說出他們夫妻的名字,不過是隻告訴人家自己的姓氏。其實更重要的,梓錦跟葉溟軒已經能確定芒裡克跟斯拉木就是塞格的屬下,所以傾心相助也算不上有什麼不妥當的。
只是現在他們二人都不想現在公開身份,一切等見到格魯再說。
大家自告奮勇想要做馬前卒,這一點還是令人很欣慰的,葉溟軒看著大家失笑一聲,勸說道:“在下知道諸位都是英雄,都是漢子,但是咱們本身人就少,能儲存一份戰鬥力就要儲存一份。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能走這一招的。斯拉木兄弟確實是令人敬佩的漢子,不過在下還有個辦法能暫時躲過危機,只要咱們堅守,說不定真的能撐到格魯大人的援兵到來。”
聽到葉溟軒說還有別的法子,眾人頓時興奮不已,能不做犧牲,不去面對死亡,自然是讓人開心的事情。眾人的眼神都落在了葉溟軒的身上,葉溟軒深吸一口氣,瞧了大家一眼,這才緩緩的說道:“其實也很簡單,以我觀察禿鷹此人桀驁不馴,陰險狡詐,而且頗為自負。雖然是個大將之才,但是一般自負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會小看敵人,我想禿鷹一定會雪洗前恥。畢竟數百人對著咱們區區二十幾人,若是再拿不下,禿鷹的臉面也擱不住了。”
拉居誘為覺。斯拉木本就心眼極多,此時聽到葉溟軒這麼說介面說道:“方才葉夫人說濃煙之法只能還用一次,莫不是葉兄弟打的這個主意?”
“斯拉木兄弟果然是跟我心意相屬,沒錯,示敵以弱,後誘餌擒之。”葉溟軒大笑道,能在戰場上找到一個彼此心意相通的人的確是一件人生快事。
葉溟軒的計策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利用人的心理。第一次利用濃煙作戰,他們這一方大獲全勝,禿鷹的性格本就是好勝極強的人,他必定會組織人反/攻。第二次交手,讓梓錦只用一半的濃煙做遮掩,而且做出他們隊伍受損極大的現象,給對方一種心理,他們上次也是慘勝,第二輪的交手就弄個略佔上風。
禿鷹看著梓錦這邊濃煙護陣的範圍減少一半,就會知道他們手裡的物資極為匱乏,而且第一次交手一定損失了不少人,所以第二次交手才會戰鬥力大幅減弱。有了這個心理,禿鷹一定會組織第三次進攻,而第三次的進攻一定會增加人馬,最重要的也是這第三次交手。
葉溟軒的意思就是這第三次交手,一定要殲滅敵人的主力。這樣一來縱然禿鷹的人馬依舊佔有優勢,但是他們這方戰鬥力的強悍度也會令對方投鼠忌器,這樣一來說不定就能捱到格魯的人馬到來。
這是一場心理戰,也是一場硬戰,所以葉溟軒把細節說出後,全隊人馬都難得的沉靜。
過了好一會兒,芒裡克首先說道:“我來守陣口,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兔崽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