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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偽裝

顧清語讓小翠將這些銀票好好保管,緩緩向她叮囑道:“倘若日後我回了侯府,你不必隨我一起回去,仍是留在外間,代我打理醫館和鋪子。還有徐嬤嬤那邊,你也要看著點,她也是有些年紀的人了,腿腳不方便也是有的。”

小翠聞言,面上掠過一抹驚訝,隨即眼眶微紅,急切地回應:“可是,姑娘,奴婢理應伴您左右,為您打點一切,侍奉您的起居……”

她說著說著險些又要哭出來,還以為姑娘是嫌了自己。

顧清語淡淡一笑:“銀錢之事,最是麻煩。我不放心交給外人,由你看管,我自然是最放心的。我這次回侯府,可與以前不同,往後和沈硯也要劃清界限了,事事都要靠咱們自己打理了。”

小翠聞言,心中一驚,忙不迭追問:“姑娘與沈公公,難道生了嫌隙?”

顧清語語微微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沈硯是我心中為數不多,可以信任的人。不過,等我回了侯府,便不能和他再有任何牽扯了。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

小翠蹙眉點頭:“姑娘說的也是,沈公公畢竟是宮裡的人,而二爺又最是在意姑娘……”

顧清語與她寒暄幾句,便又匆匆趕回侯府。

周檀紹早早醒來,見顧清語不在,便一直執拗地等待。

顧清語回來之後,見他微微沉著一張臉,似有不悅,忙解釋一句道:“我去見了小翠,順帶看了看醫館的生意如何。”

周檀紹聞言,神色稍有緩和:“我不是要過問你的行蹤,我只是有點擔心而已。”

顧清語靜靜凝視於他,唇邊勾起一抹溫婉笑意:“二爺不必擔心,我只是偶爾出門走動走動,見一見過去認識的人罷了。”

周檀紹點點頭:“我懂,你有你的打算。”

沈硯回宮之後,直奔景仁宮,他今兒的心情不太妙,便和皇后娘娘實話實說道:“臣今夜便將離開京城。至於國舅爺之事,臣已拖延多時,終究需有個了斷。娘娘若仍猶豫不決,未來事態如何發展,便非臣力所能及了。”

慕容佩這幾日因弟弟之事,心緒繁亂,容顏亦顯得頗為憔悴。聽聞沈硯此言,她臉上的怒意更盛:“沈硯,你別忘了,沒有本宮的提拔,便沒有你的今天。”

沈硯聞言唇邊勾起一抹淡笑,溫潤如玉:“微臣怎敢忘記娘娘的恩情,正因為微臣是個知恩圖報之人,才會對國舅爺所犯下的罪行,視而不見。”

“你……”

沈硯見她執迷不悟,便沉下語氣道:“該說的話,微臣已經都說了,還望娘娘能深思熟慮,權衡利弊。微臣告退,願娘娘福澤綿長!”

“站住!”慕容佩的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本宮讓你走了嗎?”

誰知,沈硯並不因為她的命令而停下腳步,反而腳步匆匆,走路帶風。

慕容佩氣急,只能連夜寫信和父親商量此事,一時間,國公府內愁雲籠罩,眾人皆愁眉不展,最終商議之下,只能讓慕容瀟去御前負荊請罪。

國公府背後的劣跡斑斑,全都算在了慕容瀟一個人的頭上。

慕容佩為了給弟弟求情,絕食三天,粒米未進,容顏憔悴,柔弱之態,令人心生憐憫。

李淳安本就無心剷除國公府一脈,只能小懲大誡,撤了慕容瀟的官職,將其發配幽州做勞役三年。

數罪併罰之下,還能僥倖保住他一條性命,已是皇恩浩蕩。

此事傳入侯府,惹得眾人心氣難消。

楚氏柳眉緊蹙,目光如炬,直視著夫君周嶽山,質問他為何不在朝上向皇上討回一個應有的公道與說法。

周嶽山面色沉重道:“皇上擺明了要保國公府無憂,只讓慕容瀟來當替罪羔羊。那慕容瀟亦是識趣,將所有罪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