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歡兒,你真是讓朕驚喜。”
顧清歡巧笑倩兮,起身盈盈一拜:“臣妾技藝不精,獻醜了。”
李淳安勾唇一笑,伸手示意她過來跟前。
他將她擁入懷中,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背脊道:“歡兒,朕今晚也留下來陪你,可好?”
顧清歡微微紅了臉道:“臣妾當然願意,只是宮中的妃嬪不止臣妾一人,皇上這樣寵愛臣妾,臣妾惶恐……”
她說話的時候,頭總是微微低著,像個害羞的少女,嬌嬌怯怯。
李淳安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滿眼寵溺道:“朕就是要寵你,宮中誰也不能和你相比……”話未說完,滾燙的吻已經覆了下來。
又是一夜隆恩盛寵。
顧清歡進宮七天,皇上就留宿在了她宮中的七天。
這樣獨一無二的恩寵,連寧嬪娘娘當年都不曾有過。
慕容佩身為皇后,本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知皇上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晨起問安的時候,她才提了顧清歡一句,皇上便替她說話,言辭間滿是憐惜:“她初入宮廷,很多規矩都要慢慢適應。皇后身為中宮之主,更應多加體諒新人之不易。”
慕容佩聞言心中微瀾四起,面上卻迅速恢復那抹溫婉笑意:“皇上對顧妹妹如此關懷備至,臣妾心中亦是歡喜。皇上所言極是,宮中姐妹,本應相互扶持,共沐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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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皇上走後,慕容佩看著沈硯的眼神,已是忍無可忍了。
“如今好了,宮中所有人的風光都被她搶走了。”
沈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輕輕拱手道:“奴才該給娘娘道喜才是。顧婕妤如此出類拔萃,假以時日,必將成為娘娘身邊最好的得力助手,共謀大事。”
“哼!本宮只怕她一夜飛上枝頭,好高騖遠,便忘了根本,再難有那份低眉順眼的恭順之心了。”
沈硯從容鎮定道:“奴才今兒會親自去一趟延禧宮,為娘娘提點新人,奴才一定會讓她知曉,在這深宮之中,無論位分幾何,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慕容佩聽了這話,神情才稍有緩和。
沈硯手捧錦盒,過去給顧清歡道喜。
兩人並非初見,倒也能免去許多瑣碎的客套。
顧清歡淡淡擺手,示意宮婢給沈硯看座上茶。
沈硯看著她從容愜意的神態,彷彿對宮中的生活早已習慣了。
“皇后娘娘讓奴才過來給您道個喜,小小禮物,還請笑納。”
顧清歡微微一笑:“多謝娘娘一番心意,我本該早些過去請安的,只是皇上……”
沈硯不等她說完,便抬手阻止:“皇后娘娘把您當成自己人,怎麼會計較這些虛禮,娘娘能取悅皇上,便是最大的益處。”
沈硯明明在笑,眼神卻異常犀利。
顧清歡不太:()宴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