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換骨,我們已不怕痛,否則又怎能挨刀挨棍?”
南宮鷹臉色頓變,不相信對方連痛覺都沒有.勁道又加強幾分以迫其經脈,若正常,他該身如利針刺體,疼痛難捱,然而他卻一副自得笑意十足。
就連四周守衛都不理睬南宮鷹此舉,而幸災樂禍笑個不停。
甘靈仙訕笑:“放了他吧!希望你考慮我們合作之問題!”
“我不相信弄不死你們!”
南宮鷹突然卯勁勒向刁青洋脖於,心想殺之不死,悶也要把他悶死!
豈知刁青洋除了臉面充血發紅之外,仍是怪笑連連。
他既然能笑,那即表示氣未斷,南宮鷹更是運勁勒去,才把他勒得舌頭外吐,兩眼吊白,跟吊死鬼已有八分類似。甘靈仙漠不關心笑著:“何苦呢?你沒想過,我們能在海底潛行數天數夜,那仙泉早就提供我們所需要之養分,縱使閉氣,也要不了命!”
南宮鷹聞言,癟心不已,沒想到會碰上如此棘手問題。
既然得花上數天數月勒人,而且還不一下能勒死對方,他只好放手,還得刁青洋喘息不已,但喘了幾下,已然恢復正常。
範通忽而想到什麼:“用火燒!他在刑場,不是怕得要死?”
南宮鷹聞言,立即將刁青洋拖向左側牆壁那盞九龍燈,準備燒人。
刁青洋仍冷笑不斷:“行嗎?你燒了我,只要仙泉一澆,照樣礙不了事!”
南宮鷹不肯相信,抓他手掌觸向火蕊,那掌指受熱,發出哧哧響聲,奇蹟卻發生。只見得透明膠質不斷從毛孔滲出,裹向肌膚,縱使膠質被烤黑,隨又汾泌新膠質以代替。照此下去,要烤完全身靈藥,需要何等長時間啊!
他不禁苦笑:“你既然不怕死,當時又何需叫我去救人?還裝出一臉活不成的模樣來?”
甘靈仙輕笑道:“還是要您救他!否則被人發現他燒不死,豈不成了妖怪,準被抓去研究,那可比死更難受!”
南宮鷹但覺此點理由倒能接受,畢竟多擺自己一道.也只不過是她棋盤上稍稍撥動一下棋子之勞罷了。
他訕笑:“多謝你提醒我,可以把你倆拿來研究研究!”
範王登時信心十足:“對對對!切斷他們腦袋,看他如何活命!”
甘靈仙冷笑:“別做夢了,有了仙泉,任你如何謀殺,不死就是不死!”
“試試才知道!”南宮鷹突然伸手扯向刁青洋耳朵,冷笑道:“縱使你們能活命,我也要把你們弄得不成人形!”
刁青洋臉色頓變,要是耳朵被扯下或藏起來,他將如何是好?
南宮鷹感覺出對方態度,表情轉變,心想摸對路,語氣更冷:“帶我去仙泉吧!否則有你們好受!”
甘靈仙仍信心十足:“沒有用!你扯下他耳朵,再接回去不就成了!他的不行,找別人補,照樣行得通!”
“你們真的想試?”
南宮鷹突然狠下心,猛地用力將刁青洋左耳扯下,刁青洋聲尖叫,不是痛,而是生平第一次耳朵被扯掉,那種恐懼讓他難安。
“還我……”刁青洋恨恨地伸手搶耳。
南宮鷹畢竟他也想瞧瞧那耳朵是否能貼粘回去,而巳他巳伸手揪住刁青洋右耳,隨時可以再揪下來。
刁青洋抖著手,畢竟耳朵掉在手上,而且親眼所見,那址問等讓人懼心之事!
他趕忙往耳邊粘去,那傷口仍冒著透明膠質,沾上耳朵,立即溶合,眨眼已將耳朵吸合,雖然有點兒歪,但的確粘回腦袋了。
甘靈仙甚是滿意笑道:“歪了,往上一點,下耳垂往前一點小’“哦……”刁青洋至此始完全放心,還撕下耳朵,重新調整角度,方才那驚心動魄心態早已蕩然無存。
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