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是女人的武器,她曾用它通行無阻,但是來自臺灣的這對父子卻讓她栽了跟斗,輕易繳械。
“你應該把她關起來,一天只給她吃一頓飯,丟掉她華麗的衣服和美鑽,她才會乖乖的聽話。”
一名豔光四射的貴夫人緩緩走入書房,一襲Gucci白色羊毛長大衣,灰色羊毛裙,足蹬鑲著黃鑽的三吋高跟鞋,雍容華貴的展現上流社會的時尚美感。
她是一個很美的女人,黑色長髮下有雙極具魅惑力的碧綠色瞳眸,張揚而冶豔地呈現她這年齡的成熟和風情。
三十七歲的黛娜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和二十二歲的女兒站在一起宛如一對姐妹花,任人猜不到她們的關係是母女。
“她是你的女兒。”風志航看也不看妻子一眼,視線專注在計算機螢幕上。
“就因為她是我的女兒,我才好意地給予忠告,你真的相信她不會去臺灣?”
她抽著長煙,緩慢地吐出菸圈。
“腳長在她身上,我不能限制她往哪裡走,茱麗亞已經成年了。”他實事求是的說,她若真的去,那也是安德魯要解決的問題了。
黛娜冷笑地坐上椅子扶手,雄偉的上圍貼著他的背。“親愛的,別太放縱我們的孩子,沒我們盯著,他們不知又要惹出什麼禍事來。”
“你也想去臺灣?”風志航微側過頭,看著依然美得驚人的妻子。
雖然沒有愛,但她的美豔仍常讓他看到發呆,他想是沒有一個男人不愛美女吧。
聞言,她像聽到一則笑話般仰首輕笑。“你曉得我離不開紐約這顆大蘋果的,才不可能去湊熱鬧呢!”
“缺錢?”她來找他的原因不多,五根手指頭都數得出來。
“不是。”她優雅地吞吐煙霧,以齒輕咬丈夫的耳垂。“你想我們該不該離婚?”
“你要離婚?”頭一回聽她提起,他不免停下手邊的工作,與她對望。
她嫵媚地一笑。“不,我不想離婚,你是個慷慨的丈夫。”
黛娜是聰明人,懂得誰對自己最有利情勢,主動提出離婚的她不可能從丈夫身上得到太多贍養費,以她龐大的開銷,還是需要有個人付賬單。
“所以……”風志航等著下文。
她喜歡他,真的,因為他很識趣。“我要你跟你的前妻分手,不再有任何往來。”
“為什麼?”他不懂。
她早就知曉他和前妻的事,鬧過幾回也就不了了之,睜一眼閉一眼地由著他們暗通款曲,為何事隔多年她又提出此事?
“因為我懷孕了。”
“什麼?”他一聽十分驚恐的大叫出聲,心一慌,手不小心打翻咖啡。
“我不要她來搶我現在的地位,孕婦需要安心待產,我要她徹底消失。”
“孩……孩子是誰的?”他嘴唇發白,顫抖的問出心中的恐懼。
不會是他、不會是他,他不會那麼胡塗,安德魯在這方面相當謹慎。
“你說呢?”她拋了個楣眼,故意不言明,讓人心慌慌。
“哈瞅!哈瞅!哈瞅!”
明明是萬里無雲晴朗的好天氣,鼻子發癢的風浪雲卻連連打了三個噴嚏,心裡不安的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他左看看、右看看,確定四周無異象才放心。
這裡是臺灣,並非美國,那對水蛭一般想吸乾他全身精力的母女不可能來騷擾他,他遠遠地甩開她們了,不必像根骨頭的被她們搶來奪去。
“風浪雲,你生病了嗎?要不要到張醫生那裡看看?”氣候多變,容易著涼,她無敵女金剛似的大姐就發燒到三十九度半,被人扛去醫院。
“甜心櫻,我們是什麼關係,你還連名帶姓的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