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趙和慶又改為對魏承安道:“乖徒,怎麼不來找為師啊,為師還以為你被你爹打斷腿了呢。”
魏承安撇開頭不去理他,只是道:“王爺若沒別的事,承安該告退回家去了。”
趙和慶“嘖”了一聲,道:“前兒不是還巴巴的找我習劍麼,怎麼今兒個就躲的跟什麼似的?翻臉比翻書還快。”
魏承安聽了只是瞪著他,而趙和慶低頭敲了敲自己,沒有什麼不妥當,自己也不記得幹了什麼事兒惹得魏家小三爺不快了。
魏承安瞧他一副什麼也不記得的樣子,乾脆不去理他,帶著自己的小廝就走。
鬱瑞瞧他們這模樣,似乎摻合不得,就招了招手,讓時鉞推著自己回去。
魏承安疾走了幾步,不見趙和慶跟上來,想著趙和慶終究是王爺,怎麼可能對一個將軍家不受寵的庶子上心了去。
他一面走,一面想起那日的事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那日魏承安興沖沖的去找趙和慶,王府裡雖不奢華,但也很大,尤其留了練武的場子,非常氣派的樣子。
趙和慶也不吝嗇,和他說兵法,又糾正他習武的錯誤之處,儼然像真的師徒一樣。
晚間魏承安就留下來吃晚飯,席上難免喝多了些,但魏承安仍然很開心,他一天到晚除了去外面閒逛就是打架鬧事兒,再沒別的。
豈知趙和慶喝得多了,忽然壓住自己,魏承安平日裡被父親打罵怕了,也就在外面惹惹是非,哪敢再去留戀花所,還不被父親給打斷了腿?
所以他不敢去什麼窯子,如今這年歲,就算沒有妻室,也該有些丫頭之類的,可偏生他的父親一直就當沒這個人,而魏承安又不敢,所以至今魏承安對此事還是一片空白。
魏承安嚇得不敢動,趙和慶是流連花叢的老手兒,未經人事的魏承安哪能和他較勁,沒幾下魏承安就全身發軟,任對方擺弄了。
魏承安腦子發懵的時候,趙和慶卻醉醺醺的來了一句,“咦,常秋你怎的變高了?”
這一句話差點讓魏承安氣死過去,猛地掀開身上的人,心想著趙和慶果然不是什麼好鳥,和一個長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戲子有這種關係。
只不過這時候趙和慶已經醉了,哪還認得魏承安,以為是不識抬舉,將他按到在武場的地上,旁邊擺的酒宴都掀翻了,灑了魏承安一身。
趙和慶的手勁兒比他大,抽出魏承安的腰帶,把他腕子綁住,直接困在了兵器架上。
魏承安嚇傻了,趙和慶也沒給他什麼準備,魏承安只覺得痛,還有屈辱。
他的手不能動,腿又被他人勾著,後背是冰涼的兵器架,最可怕的是,他在疼痛之後還感覺到一種不由人的酥麻。
魏承安抑制著自己發出聲響,空曠的武場上,桌上的燭臺已經翻了,四下黑漆漆的,他生怕有下人經過,若是被發現了,也不知是什麼樣的光景。
趙和慶將他從兵器架上解下來,又按在地上,魏承安那時候已經喊不出聲來了,只覺累的跟不是自己一樣。
事後魏承安連夜跑回了家,從後門想要悄悄進去,結果後面也給鎖了,若是以往他就翻牆進了,可那時候手腳都軟,而且身後怕是撕裂了,不是一星半點兒的疼。
魏承安縮在圍牆下把趙和慶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罵過之後又想著趙和慶的祖宗十八代不就是皇家,豈不是大不敬,但一想到趙和慶那廝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戲子,就忍不住再罵一遍。
再往後,魏承安一次都沒去見過趙和慶,就當他是死人,只要趙和慶到的地方他一次也不去,一來是生氣,二來是魏承安後怕,他怕那種有些疼,有些酥麻,一切不由自己左右的感覺。
趙和慶把那日的事情都忘光了,也不知自己做了什麼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