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回答了徐士則的提問。方逸感覺到這兩個老師兄弟之間的感情非常的深,雖說是兩人間鬧小孩脾氣。不過這語裡話間的都能感到那種感情。而劉鴻碩呢因為徐士則生日,特地去求了一幅畫,作為賀禮。
和徐士則老師交談了大半個小時,徐航才送方逸到了不遠的酒店裡住下。
徐航回到了家裡,看著自己的父親正和住在家旁的陸悲堂先生一起看著劉鴻碩送來的一幅國畫,上面畫的是一株蒼勁虯實的桃樹,桃樹上下掛著幾顆鮮紅的大桃子。寓意非常的吉祥喜慶。
陸悲堂這邊看著畫對著老友徐士則說道:“也不知道你們倆老東西鬧個什麼勁兒,大家都讓一步不就結了嘛!心裡這掛念著嘴上卻個個不饒人!”。
“我是師兄!小東西要是語氣好點兒,我至於生這麼大氣麼!”徐士則看了陸悲堂一眼說道。
聽到自己父親這句話,徐航好懸的沒笑出聲來。看著方逸的畫作就擺在旁邊。不由的站到旁邊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徐士則看著徐航問道:“你覺得方逸畫的怎麼樣?說說你的看法”。
“相當不錯!”徐航聽了張口就說道:“怪不得大齊師兄稱道不己!看著這幅畫就知道劉老師和方逸師徒之間的感情有多深厚了”。
畫面上的劉鴻碩站在畫架前面,一隻手扶著方逸的肩膀另一隻手指著方逸前面的畫布,嘴巴微張著,面帶笑容的似乎正在和自己的弟子說什麼。眉毛略向上挑著,臉上洋溢位一種溢於言表的慈愛。
畫面中的方逸並沒有露臉,只是一個背影,而且看樣子是做在凳子上的。劉鴻碩的身形很穩健,筆直的站著。劉鴻碩扶在方逸肩頭的那隻手上,一根手指沾著一點兒硃紅的顏料,在方逸穿著的灰色襯衣的映襯之下非常的顯眼,讓人不由主的看到這一塊就把目光注現到這一隻手上,老年人的面板沒有年輕人的光滑和潤澤,看似乾枯的手上卻多了歲月的那種蒼桑質感,這一點兒被方逸刻畫的非常的真實。
而畫布上畫架上描繪的則是劉鴻碩非常寫實的正面座像,老頭子那種凌厲的眼神,那種驕傲而倔強的神情躍然畫上,畫裡畫外劉鴻碩性格產生了非常大的對比,一個是作為藝術家的劉鴻碩,另一個則是作為方逸老師的劉鴻碩。
方逸是背對著畫布,不過在畫面一角放置的一小塊方鏡子上面,方逸那張帶著笑容的臉被淺淺的映了出來,雖說小還有模糊不過還能看的出來那張笑臉之上對於老師的感情。
陸悲堂聽了徐航的話說道:“劉鴻碩收了個好學生!”。
“方逸算是半路被他劫道過去的,要是讓這孩子考了央美,他就是我的學生”徐士則說道:“瞎貓碰上死耗子!”。
陸悲堂直接無視了徐士則的話:“這水準說不定用不了幾年就要青出於藍勝於藍了!”。
徐航聽了說道:“聽說小師弟還沒有籤畫廊!那我這幾天和方逸說下,把他簽到我的畫廊下得了!”。徐航畫畫不行,不過現在在首都開了一家畫廊,靠著父親還有各位叔伯的幫襯生意做的還滿好的。
徐士則看了自己兒子一眼說道:“你現在混的可以了?”。
聽著這話像是稱讚不過這語氣可不是那麼好聽,徐航聽了不由的尷尬笑了笑。
“你師叔的學生用的著你來考慮?”徐士則又說了一句。
陸悲堂對於老友轉移了話題,沒事看著人家訓兒子,老頭可沒有這個嗜好:“按著劉鴻碩那性子,這一準兒會把他送國外去。等回來你在琢磨這事!”。
徐士則看了兩眼方逸的話,直接對著兒子說道:“給我撥你師叔的電話,我有事和他說!”。
徐航聽了立刻轉身到了不遠的電話機旁,撥了號碼聊了兩句就把電話交到了自己父親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