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了中秋,夜裡的溫度不再涼快而是有些冷了,徐捷從後邊圈著鄭子聰的腰,在他耳邊體貼地問:&ldo;冷嗎?&rdo;
&ldo;冷,冷還不放開我?&rdo;運動一結束,冷空氣立刻襲擊了赤裸的身體,鄭子聰背上貼著一道熱源,倒是讓他有些捨不得就這麼推開。
徐捷又在他肩頭親了親,而後便放開了他。鄭子聰正在心裡嘀咕這小子竟然這麼老實,然而他才鑽進被子,回頭道:&ldo;你回自己房‐‐&rdo;
後邊的話已經被炙熱的吻堵了回去。
那一副火熱年輕的身軀不請自來地進了他的被窩,從後邊抱著他,將他半壓著,深深地強硬地吻著他。再一次硬起來的孽根就著便利的姿勢,輕而易舉地重新插進了他還濕著的後穴。
&ldo;唔、嗚嗚……&rdo;
徐捷的一條腿抬起來壓在鄭子聰的腿上,貼著男人的身體不疾不徐地開始抽動。
溫暖的被窩很快就變得熾熱難挨,漫長的親吻結束時,徐捷的嘴一離開,鄭子聰的嘴裡便洩露出一道又一道起伏的呻吟聲。
&ldo;誰允許你、嗯、你這麼幹了、啊、嗯啊啊……&rdo;
徐捷盡情地撫摸著鄭子聰的胸膛,硬邦邦的利器來來回回地往鄭大少的敏感處操,輕聲說:&ldo;這麼不舒服嗎?而且你又沒規定只能做一次。&rdo;
大爺的,這個小無賴!
徐捷舔著鄭子聰的後頸,雙手沿著胸膛、腹肌、糙叢,滑向鄭子聰的腿間某處,逮著對方粗長度都不錯的性器愛不釋手地捏搓撫弄。
&ldo;啊、那裡‐‐對、嗚啊啊‐‐繼續!&rdo;
前後同時的刺激把鄭大少弄得吟叫連連,沒一會兒就被幹得只記得一個慡字。他在被窩裡讓徐捷翻來覆去、正面反面地操,連線的地方比第一次變得更濕。
被撐開的幽道已習慣了徐捷的入侵,兩具身體的契合度變得越發的高,徐捷的陰精往裡插,鄭子聰的裡邊就狠狠地吸他,徐捷退時,那裡微微鬆開,那根東西退出一截,它又引著它再次深入,反反覆覆的磨合中快感一陣又一陣侵襲,徐捷覺得自己快死在鄭子聰的身上。
&ldo;喜歡我狠狠地操你嗎?聰哥,回答我。&rdo;
&ldo;嗯、嗯啊啊……&rdo;鄭子聰張開嘴便只剩下大叫聲。
他火熱地吟叫著,徐捷換著角度親吻著他張開的嘴,吸著他渴求的舌頭:&ldo;呼,我最喜歡這麼操你了。&rdo;
他和他十指相扣,半跪起來狂猛地撞擊著身下年輕的男人。鄭子聰有一張略顯風流的俊臉,他總是習慣和所有人相處,習慣照顧所有看起來比他弱小的人。
所以他們初次見面的那一天,他毫不在意地將他帶回了自己家裡。
他一定以為自己撿回來一隻安靜乖順的小狼狗,可是。
那時候他怎麼會想到&ldo;引狼入室&rdo;這個詞。
徐捷想。
他要他。
他會為佔據他的一切,徹底變成一隻狼。
第二輪的時候,徐捷射進了鄭子聰緊熱濕軟的腸穴,他深深嗅著這個男人的氣息,在他深處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ldo;這裡邊……是我一個人的領地。&rdo;他撫摸鄭子聰發燙的耳朵也臉頰,在失神的人的耳邊撥出一縷沙啞的熱氣,&ldo;記住了哦,聰哥。&rdo;
鄭子聰&ldo;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