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華皺眉,“似乎不想是……畏罪自盡。”
寧洛歌沒有再說話,而是走出了房間,和姜華走出了醉仙樓,打發了侍衛,寧洛歌嘆了口氣,搓著手道,“事情的走向和我當初那個瘋狂的猜想越發的一致了啊。”
姜華默不作聲,洗耳恭聽。
“你剛才說得不錯,這封書信,她寫的時候是很自豪的。因為在她看來,她是用自己的死成全了自己的愛人啊。還記得信上的那句話麼?‘成全,原來沒那麼難’。”
“既然月蓉不是兇手,那麼兇手是誰?而月蓉又為什麼會死?”姜華忍不住問道。
寧洛歌嘆了口氣,並未回答。
案情隨著月蓉的死越發地撲朔迷離了,經過仵作驗屍,證實月蓉是服毒自盡,如此一來,月蓉的罪名就算是坐實了。
而醉仙樓因為突然失去月蓉這個頭牌,老鴇一時受不了這個打擊,病了。
醉仙樓因為老闆死了,一時間只好停業整頓。
至於赫連子謙,則忽然失去了一名得力手下。
因為月蓉之死而引起的連鎖反應讓追查案件的寧洛歌和姜華忙得焦頭爛額。
晚上,寧洛歌愁眉苦臉地坐在赫連子謙的書房裡研究卷宗。赫連子謙則在案牘前處理公務。
到了休息的時候,寧洛歌伸了伸懶腰,一邊吃點心,一邊問赫連子謙,“月蓉死了,你就不好奇是怎麼回事?”
赫連子謙對於月蓉之死隻字不提,寧洛歌也不好問什麼。
“我派到月蓉身邊的人當晚被人支開了,她回去的時候月蓉已經死了。我知道的,比你知道的還要少。”赫連子謙頭也不抬,筆下不停。
“哎哎哎,佔用你一丟丟的時間,你幫我分析分析唄~”寧洛歌誇張地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個很短很短的距離說道。
“有什麼好處?”赫連子謙終於抬起頭,聲音低沉卻上揚,顯然心情不錯。
“給你一百兩銀子。”寧洛歌咬牙。
“本王不缺銀子。”赫連子謙頗為自豪地道。
“幫你處理公務一個月。”寧洛歌切齒。
“本王最近不是很忙。”赫連子謙頗為自在地道。
“那你想怎樣?”寧洛歌咬牙切齒。
“本王缺個書童,要你親自當。”赫連子謙特意補充。
“……”寧洛歌本想拒絕,然而腦中卻閃現出那日去柱子家看到的那兩個幼童令人心碎的眼神,她一跺腳,答應了!
“嗯,說吧,你想讓我幫你分析什麼。”赫連子謙拉過寧洛歌,讓他坐在她腿上,這才說道。
“我以前隱隱有個猜想。因為我知道月蓉是你的手下,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排出了她是兇手的可能。但是一切的證據都指向她,所以我懷疑,有人在誤導我們,企圖讓我們以為兇手是她。”寧洛歌緩緩地講述,鼻端縈繞著男人淡淡的香氣,溫暖而醉人。
“嗯,繼續說。”赫連子謙認真地聽著,點了點頭,鼓勵寧洛歌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