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瑤貴妃傷害不了如今的赫連子謙,其他的她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如果瑤貴妃那面下不去手,左思右想,寧洛歌決定從赫連子逸那兒下功夫,對於瑤貴妃的事情,不知道他又知道多少呢?
次日,清晨寧洛歌練完劍,告訴赫連子謙她要去看看夭兒,夭兒自從太子死後,被寧洛歌安排在了赫連子逸那兒,眼看赫連子煜就要入住東宮,赫連子謙手上也有很多的事情。
所以囑咐她多加小心,又把幾名武功極高來無影去無蹤的屬下派去暗中保護她,寧洛歌和慎行才出發去了四皇子府。
鳳凰公子和四皇子關係匪淺這件事情,滿朝文武心中都知道,是以寧洛歌去四皇子府,是大搖大擺從正門進去的,絲毫沒有擔憂會有什麼不好的流言蜚語。
管家也認識寧洛歌,見她來了,立刻請上座,而他則轉頭去稟報四皇子。
赫連子逸最近因為身體不適告病在家,手上的公務也都交給了赫連子謙打理。只是原本應該清閒放鬆的赫連子逸,卻因為瑤貴妃的身體,而越發的消瘦憔悴。
寧洛歌見到赫連子逸的時候,他便是這樣一副狀態,形銷骨立,青衫落拓,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意氣風發的皇子。
“瑤貴妃的病情應該無礙了吧?”寧洛歌打量著赫連子逸問道。
“還要多謝洛洛你,母妃無礙了。”赫連子逸神色淡漠,語氣疏離,竟然不復昨日的親暱。
寧洛歌皺了皺眉,敏感地察覺到了赫連子逸態度的變化,卻仍舊說道,“那你怎麼還是這樣一副模樣?是那位雲煙姑娘有問題?還是夭兒如今不大好?”
雲煙就是貓兒告訴赫連子逸的名字。
“都很好。”赫連子逸嘴角溢位一抹淡笑,只是眼角眉梢怎麼看,都有些淒涼。
寧洛歌細細地打量,索性直接走到了赫連子逸身前,剛才逆著光還沒看清,此時五道血痕清晰地隱在赫連子逸的臉頰之上,傷口已經結痂。
“你這是被瑤妃打的?”寧洛歌盯著傷口冷不丁地問。
赫連子逸沒說話。
“我似乎從來沒問過你,你的咳症是怎麼得的。”寧洛歌忽然轉了話題。
赫連子逸臉上的淡漠有一絲龜裂,但很快他掩藏好了情緒。
“無雙公子如果有事情還是先去忙吧,如果想去看雲煙姑娘或者夭兒姐姐,管家可以帶著公子前去。恕子逸不能奉陪!”赫連子逸眼睛看著地面,略略行了個平級之禮,轉身便走。
“站住!”一聲斷喝從他的身後傳來。
寧洛歌眼神凌厲,嘴角微微下沉,難得的沒露出笑臉。
“你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麼?如果我現在讓你離開,下次我再來找你恐怕我連你的府門都進不來。若是我所料不差,下下次只怕你還是不讓我進來,不但如此,到時候你還會避著我走,然後我們就會越來越疏遠,到最後,是不是就會完全形同陌路了?赫連子逸,你現在心裡是不是就是這麼想的?”
赫連子逸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