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十飲用老爺稱呼,叫血冥老者百思不得其解。但無論怎樣,禮不能失。
枯木翻翻白眼,不悅道:“我怎麼知道,玩的好好的,說昏迷就昏迷,我還納悶呢,這事不要來訛我。”
枯木對水十飲畏懼,但對其他人依舊滿眼的不屑。即便少了一腿一臂,可他對這個新普及領主的老頭依然敢戰。
他對敗於水十飲認為只是剋制的原因,就像耗子再強大,但在貓的面前就是一種天敵的壓制。
“枯木前輩,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血冥老者苦笑道。
“不知道!我也想他趕緊醒來,你知道這傢伙心黑手黑,你看看我這殘手斷腿都是拜他所賜。”
枯木毫不顧忌的打斷血冥老者的話說道:
“他說帶我來這裡可以做義肢修復,誰知道竟然昏了過去,而且還一直不醒,我其實比你更著急。”
“這個沒問題,領主大人,我可以幫你。”肖萬仇趕緊說道:“不管我們莊主何時醒來,我都可以先幫你把義肢做出來。”
“原來就是你做義肢的啊!”枯木頓時兩眼放光,一把揪住肖萬仇道:
“趕緊的,我一刻都不想拄著柺棍走路了,你趕緊幫我做好義肢,我重重有賞!”
“這個也得等明天吧。”肖萬仇急忙奮力擺脫枯木的揪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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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都是水十飲的長輩,你這樣做不怕他醒來找你算賬?”瘋子看不慣枯木的囂張,警告道。
“算賬?你以為……”枯木冷笑一聲,但忽然想起體內的禁制和水十飲撕掉他手臂時帶來透心涼的威壓,忙改口道:
“你以為老爺和你一般見識,老爺才不會責罰我呢。要不是我,影子也不會得到我們全力治療。”
血冥老者聽的一臉霧水,這都哪跟哪?但見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好作罷。
天色已晚,各人都回去休息。
接下來的日子裡,每天都有人探望水十飲,和他的身體聊天說話。
瘋子和妞兒也天天對他進行各種按摩、敲擊關節,甚至毆打。
也使用了奇奇怪怪的各種方法,敲鑼,打鼓,放炮,撕布,放恐怖音樂,各種味道的燻蒸等等。
希望透過這些方法來刺激水十飲醒來,但還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大家都對水十飲短期醒來失去了信心,只能等他自己慢慢的醒來。
只有閒人般的瘋子和妞兒每天都陪在水十飲的身邊,講各種的故事,按摩,擦身體,活動關節……
常慧和其他人每天都會來坐坐,但繁忙的各種事情的處理使他們很難抽出長時間來陪水十飲。
戰況日漸愈下,透過聯盟防線的達納坦人越來越多,而且奇怪的是這些達納坦人沒有對這段防線進行兩面夾擊。
只有一部分越線軍隊被擊潰或消滅,大部分卻是很神秘的消失。這給聯盟帶來很大的疑惑和危機。
搞不清楚這些達納坦軍人的去向,使得聯盟軍部很是頭疼。誰也不想自己的腹地突然被捅上一刀。
大量的偵查人員被派遣下去,尋找這些敵軍的動向。但這些人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了絲毫的動靜。
戰南天迎來了軍事生涯的第一個勝利。
獵鷹過去就是突擊隊的隊長,這次發揮了他的特長。他帶著偵查營最先趕到達納坦人越線的區域,收集了大量的情報。
使戰南天帶著先頭部隊搶在其他家族警衛隊趕到之前,準確的伏擊了一隊達納坦人。
敵軍人數雖然不多,只有區區五百餘人。但畢竟是帶領軍隊第一次作戰取得的勝利。
既鼓舞了軍心,又讓新兵經歷了一次不是太殘酷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