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酥油嫩的烤雞從篝火上取下來,康嘉立馬屁顛屁顛的端著烤雞要去找常慧和妞兒。
“把這兩隻也拿去分了,那倆小子正長身體,一人一隻。”水十飲說道:“剩的這隻做夜宵,誰餓了就來吃。”
“好嘞!”康嘉又小跑著回來,都裝進盤子,拿去分烤肉了。
營地暫時安靜下來,水十飲頭也沒回說道:“起來說話,再裝死我叫你真的死。”
地上的那個人緩緩從地上坐起來,手緩緩放在腰間的匕首上,看著水十飲數秒後,鬆開手嘆了口氣:“你問吧。”
“誰派你們來的?明知道來也是送死,為什麼還要來?”水十飲說著,把最後烤好的這隻野雞從火上取下來,裝進托盤放在離火不遠不近的溫熱,不至於一會就涼了下來。
“我們自不量力,看到你們人不多卻開了五輛車,所以想試試,萬一可以殺了你們,我們以後就能過好日子了。”這人說道,目光落在旁邊的烤雞上再也挪不開。
“白天我們行駛近三百公里,沿途沒有發現任何有人的痕跡,現在的露營地周邊荒無人煙。”水十飲說道:“說說你們是在哪裡看到我們的。”
這人頭上開始冒汗,遲疑了片刻說道:“你能讓我吃點東西嗎?我有兩天都沒有吃東西了。”
水十飲看了看旁邊的烤雞,有點不捨但還是點了點頭:“吃吧,吃飽了也好說話。”
這人爬起來走到篝火旁,抓起烤雞狼吞虎嚥的撕咬起來。可是他越吃越慢,等水十飲發現不對勁的時候,這人已經面色發黑,七竅流血而亡。
水十飲急忙上前掰開這人的嘴,看到一顆破碎的牙套,這才放下心,抓起屍體向露營地外走去。
一連串的火光四起,爆炸聲響成一片,塗天渾身是血的從營地外竄進來,躲在用作掩體的箱車後癱坐下來。
“來狠人了,快過來躲著啊!”塗天喘著氣說道:“本來早就設定完陷阱,可我準備回來的時候發現,剛佈下的陷阱就被人動了手腳。
於是我就去找這個人,結果踩了自己佈置的陷阱,人沒找到,還弄得一身傷,太丟人了。”
“周圍有人?”水十飲不通道:“我不敢說周邊一百米,但五十米範圍內我都能察覺。你不會是自己踩了雷不好意思直說吧?其實不丟人。”
“你怎能不相信兄弟我呢?”塗天大喊冤枉。
“現在相信了。”水十飲忽然臉色一變,把手中的屍體向一個方向丟了出去,然而沒有聽到落地的聲響。
“就拿這個來歡迎我的嗎?”有人說著在濃濃的夜色中緩緩走出來:“不是距離太近怕陷阱啟動的威力嚇到你們,我就不接你送的禮物了。”
這人把手上的屍體丟在一邊,甩了甩手,似乎甩手就能把死人的晦氣甩掉一樣。
“不用問,我們沒有交集,也沒見過面,只是路過看到這邊挺熱鬧,所以來看看。”這人繼續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左輕塵,聽說有個最近名聲大震的水十飲兄弟路過,趕緊來結交一番。想必你就是十飲弟兄?”
“是的,水十飲就是我。”水十飲冷聲說道:“不過沒有你說的那麼玄乎,就是沿途殺了一些該死之人。”
“聽說了一些,敢來冒犯十飲弟兄確實該死。”左輕塵笑道,徑直走向篝火,在旁邊找了個座椅坐下來,看了看一地啃乾淨的骨頭:“晚了一步,我好像錯過了晚餐。”
水十飲把手背後,向塗天擺擺手然後也走向篝火旁拿把椅子坐下來:“不知輕塵大哥找小弟有什麼要緊事?”
塗天看得手勢後,立馬裝作傷口痛,去車廂裡面找藥去了。
左輕塵四周環顧了一下,笑眯眯的說道:“沒啥事,就是來認識一下。短短几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