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水十飲笑道:“不過開啟後的密匙只能暴露在空氣中十分鐘。只要你有把握在這時間開啟裡面的大門,我就教你開啟密匙的方法。”
“不能給他!狼子野心,就算毀掉密匙也不能給他。”艾爾特這時跑了過來,攔在水十飲和剎主之間:
“不就是一顆地雷,我來幫你脫困。炸彈而已,還炸不到像我這種領主級別的存在。”
水十飲緊皺眉頭,真想在他臉上踹上一腳。這傢伙丟了臉面,處處都想找回。但也不能打亂別人的節奏啊!
剎主一直警惕的保持著和水十飲之間的距離,不給水十飲靠近他的機會。
水十飲想殺了這個隱患,但沒有一擊必殺的機會遲遲沒有動手,不然被他警覺,再下手就難了。
本想借此機會引他靠近,結果又被這小老頭攪亂。
“你能不能離我遠點,”水十飲無奈的說道。
“那可不行,我一定要保護你的安全。”艾爾特堅決的說道:“雖然我知道我做事有點不靠譜,但我知道輕重,絕不會弄傷你的。”
既然沒有擊殺剎主的機會,水十飲就不想在這裡繼續耽誤時間。只見他身體一虛,然後凝實。在凝實的瞬間已經在十幾米開外。
地雷瞬間爆炸,雖然艾爾特靠著領主強大的防禦力沒怎麼受傷,但一身的衣服被炸的破破爛爛,老臉被黑黝黝的硝煙薰染成一抹黑,頭髮也變成了雞窩狀。
“你們看,我就說我沒事吧。”艾爾特想笑一下證明自己的強悍,只能看到露出白牙的他顯得更加的可笑。
“這就是領主強者?我踏馬一輩子也不做領主。”林當陽撇撇嘴,小聲嘀咕道。
水十飲已經過了雷區,沒有絲毫停步等他們的意思,繼續大踏步走向黑色建築群。
“我們跟上去?”林當陽問道,看到水十飲離開,他有點著急。
“他帶我們進來,也找到了遺蹟主體。”剎主眯著眼望著瀟灑離開的水十飲,說道:“他不是帶我們尋寶,是想找機會殺了我們。你說跟還是不跟?”
“在外面他就可以殺了我們,何必多此一舉呢?”林當陽不解道。
“你沒有長腿嗎?怪不得好好的林家叫你弄得敗落,再不長點腦子,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剎主沉下臉:
“他中過幻藥,但他不知道中過幻藥的人會產生免疫力。他怕我們再使用幻藥,所以一直在等機會對我們一擊必殺。現在露餡了,所以他一走了之。”
“這老傢伙他不帶走?”林當陽弱弱的又問道,他有點怕剎主,但不懂的地方他還是要問個明白。
艾爾特不知道是被地雷炸懵,還是陷入了什麼思想障礙,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像是變成了雕塑,還是一尊破破爛爛、被煙燻火烤過的雕塑。
“一個傻子,給你你要嗎?啞了火的重武器只能唬人,我現在對他已經沒有了興趣。”剎主看了一眼艾爾特不悅的說完,指揮一個黑衣人沿著一條直線向前衝去。
那人連滾帶爬,速度極快的在雪地上蹚出一條通道。爆炸聲連綿不絕,但這人還是透過了雷區,也把這條路的地雷引爆。
這人渾身鑲滿了地雷碎片,在對面雪地上跌倒,再也不動。
剎主帶著其他人走過去,看了看倒地的黑衣人,嘆道:“又毀了一個,一共帶出來三十隻虐,現在只剩下十隻。希望進去後找到的東西可以彌補我的損失。”
嘆息之地的雪下的很大,水十飲渾身落滿了積雪。拍掉了還會落上去,索性他也不去拍打,任由落雪把他堆成了行走的雪人……
正門離此不遠,但要一步步走過去。常年的積雪使得道路難行,還要處處提防隨時都可能出現的陷阱,所以水十飲走的並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