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想後,她這才開口道:“盡我所能罷了,我不能為他們帶來更多的保證,卻也只能是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做一些能出力的事情。”
而這,也才不枉為人。
傅景行聞言倒是也點了點頭,但卻也未曾再多說其他,隨後二人一同回了家中。
回到了家裡後,蘇嬈驟然想起了蘇家大房那會兒的半途離場,她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盯著被半掛在房樑上的點滴瓶沉思。
回來後她便給傅景行打了點滴,此時卻也是盯著瓶子內的氣泡上升而出神。
傅景行見此,倒是不由得眯了雙眼。
“在想什麼?”
蘇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這才開口道:“你說……我那親愛的大伯一家素來就反骨,而在村口的時候又是半路離席,他們知道怎麼處理木薯麼?”
山藥倒是好說,大不了就是癢幾日,也不是受不了,但這木薯可不一樣啊,這木薯可是真能吃死人啊!
而傅景行聽了這一番話後,一時間也不由得沉默了。
他頗為怪異的看了一眼蘇嬈,問道:“那你是希望他們有事,還是無事?”
這話問的就很是蹊蹺了,蘇嬈看向他,那雙無辜的大眼睛更是眨呀眨的,給人的感覺就是她是一個極其純善的人。
“怎麼能這麼問我呢?是我的話,我當然會希望大伯一家長命百歲了呀,但……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咋地,你還不允許人家有個什麼天災人禍的了?”
傅景行:……
他只問了一句,這小女人恨不得拿話砸死她!
尤其是這一番話說的。
盡善盡美又孝順長輩,可最後那句是什麼意思?
所以你到底是希望人家出事兒還是不希望?
傅景行發現,自己真是看不透這個小女人。
而且也說不過她。
明明是按照她的心思在說,但偏生人家就是能到了最後說出一番讓你啼笑皆非的話來,好像那個作惡的人是自己一般。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傅景行真的是吃了太多的虧,所以在這個時候傅景行已經根本就不抱希望了,也不想再跟蘇嬈掰扯。
“嗯,你說的對,都對。”
蘇嬈聽了這渣男語錄,一時間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這男人到底是哪兒學來的風氣?一番話說的竟然讓你完全無法應對。
不過好在她始終佔著上風,這男人不喜歡聽那就不聽便是,她也懶得再多說。
安靜等著蘇家大房遭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