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一家三口昨天下午就走了,一起的還有楊應文和肖鳳一家人。」
張志勇問:「你聽誰說的?」
陽成說:「鄒愛明呀,他同樣沒考上人大,準備去長市讀大學。
今早上我還去了他們家,他昨天來鎮上辦戶口遷移手續時碰到了肖涵她們一夥乘車離開。」
這!
這於理不合啊,說好的回來接她呢,這腹黑姑娘竟然自己走了?
李恆原地鬱悶了許久才釋然。
其實接不接都差不多,只是一個形式態度而已。
反正以魏詩曼夫妻對女兒的寶貝程度,滬市離家這麼遠,肯定是親自要送去學校的。就算一起走,路上也沒多少單獨相處時間。
除非兩人把關係挑明。
會挑明嗎?
願意挑明嗎?
李恆肯定沒問題啊,肯定十分樂意啊,但肖涵是一個對愛情有著完美追求的人,是不會這樣輕易答應的。
所以
離開郵電局,三人一起去錢躍進餛飩店吃混沌,結果老闆娘今天不在,是她女兒在替手。
同樣的餛飩,同樣的配方,同樣的湯水,可吃到嘴裡就是沒那味,哎,他孃的咧,下次見到肖涵,一定要好好修理她一頓才行。
從鎮上回來後,李恆一個字都沒看,專心在磚窯裡幹活。
開學的日子越近,反而心裡越是慌張,那份灑脫突然消失不見了,越來越捨不得離開。
前世他青春懵懂,無所畏懼,一心只想逃離這窮鄉僻壤去外面的繁華世界看看,一拿到錄取通知就躊躇滿志走了,直到人老了才開始反思:家鄉的燈火亮了,到底是看到了出路?還是看到了歸途?
人嘛,落葉歸根真不是說說的,只有老過一回才明悟小時候的童年和故土是多麼的彌足珍貴。
離開前一晚,李恆把縣城一中馮德讓父子的變故跟李建國同志講了講,李建國聽完沉默了好久,末了拿出酒,炒一盤花生米丶一個白菜,還掏滿一碗罈子菜,道:
「明天你就出發去學校了,今晚我們一家人喝點。」
說著,他給田潤娥丶李蘭丶李恆和大姐夫都滿上了酒,大姐在哺乳期則喝水,一家人溫馨地說著喝著,到深夜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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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