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餘淑恆說:「進門前誇麥穗漂亮,剛剛誇我美麗,現在誇潤文溫柔,等會遇到周詩禾,你該怎麼說?是不是既漂亮又美麗還溫柔?」
李恆:
合著之前自己和麥穗的對話,這女人一字不落都聽到了啊?
假若是這樣,那以後在巷子裡說話的更加小心點才行,真他孃的咧!自己可不想做個透明窟窿。
離開25號小樓,李恆沒有浪費時間,馬不停蹄鑽進了書房,把鋼筆肚吸滿墨汁,攤開本子,靜坐著醞釀一番情緒後,開始在白紙上寫:,這裡真安靜。
是的,按照計劃,《文化苦旅》就剩最後三篇了,今天爭取把40篇章寫完。
他努力的神態,對門閣樓上的餘淑恆盡收眼底,隔空端詳一會後,她起身進屋打電話。
給閨蜜潤文打電話。
「叮鈴鈴」
「叮鈴鈴」
電話響了好久才通,接起的那一剎那,一個聲音鑽進了王潤文耳朵裡:「我剛才看了他好久。」
「怎麼看?脫衣服看?」
「你要這樣,我掛了。」
王潤文問:「知道虎門銷煙麼?」
餘淑恆說:「知道。」
王潤文呵地冷笑一聲:「知道你還盯著他看?他可比鴨片還容易上癮,你自已小心點,彆著了道還以為自己是俯瞰眾生的那個人。」
餘淑恆饒有意味地說,「我就看了會他,沒缺斤短兩,你沒必要發這麼大火。」
王潤文坐下,翹起二郎腿:「我只是在盡一個閨蜜的義務,提醒你。』
餘淑恆說:「你倆倒是說一塊去了,一個小時前,他也提醒過我。」
王潤文問,「他怎麼說的?」
餘淑恆把事情原委複述一遍。
王潤文聽完愣愣地沒了聲。
沒等到回覆,餘淑恆起身泡了一杯咖啡,然後才問:「怎麼不吱聲?就算我家大業大,電話費也不是這麼浪費的。」
王潤文嘆口氣:「他的事,你以後別管了。」
到嘴邊的咖啡停住,餘淑恆言簡意地問:「理由?」
王潤文開啟嘲諷模式:「前車之鑑還不夠?送一粒芝麻還得搭上一個西瓜?」
餘淑恆淡淡地笑了笑:「西瓜?就怕他牙口不好,吃不下。」
王潤文譏笑連連:「西瓜沒正式上市之前,都比較貴,一旦到了季節,響呵,爛白菜的價格。你以後別跟我訴苦。」
餘淑恆小口喝口咖啡,眯著眼晴享受小會,接著又喝一口,「邵市這個地方到底是小了點,井蓋大的天空以為是整個世界。潤文,你該出來走走。」
王潤文直起身子:「你是說我坐並觀天?」
餘淑恆繼續喝著咖啡。
王潤文雙手抄胸,甩甩頭髮放狠話:「送你一句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送你第二句話,癩蛤之所以是癩蛤,因為它經常吃的是天鵝肉。你要是哪天真著了井中蛙的道,我會放100掛鞭炮慶祝。」
餘淑恆清雅一笑,「聽到這話,我終於相信你身體是徹底好了。」
王潤文口乾舌燥的喝口水,「他在幹什麼?」
餘淑恆抬頭望眼對面:「應該是在寫作《文化苦旅》。』
王潤文問:「大概什麼時候寫完?」
餘淑恆說:「應該就這幾天。」
王潤文想了想,問:「他在大學是不是很受女生歡迎?」
餘淑恆說:「這問題不應該出自你的口,沒水平。」
王潤文嘲諷:「剛還有人把他比作井中蛙,我怎麼敢顯示水平?」
餘淑恆也不氣惱,慢悠悠道:「不一樣。」
王潤文二郎腿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