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湘王出行的時候總會美人繞膝,無限風流,大盛這麼溫和的氣候居然都感染了風寒,不是被女人掏空了身子是什麼?
楚蕭寒用一種極其冷漠的話語說出這番話來倒是有種別樣的搞笑意味,白欣悅用帕子放在鼻尖下擋了擋,露出一抹笑容來。
而楚釗差點沒有忍住,連忙背過身子。雙肩狠狠的抽了兩下,故作正經的轉過身來。
沒想到楚蕭寒冷漠如許,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比的毒舌,一點情面也不留。
饒是幕夫君這樣好修養的人也差點在一瞬間破功,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他原以為楚蕭寒這性子是斷然不會還嘴的,誰能想到他居然說的陰損。
&ldo;好了,別耽誤,既然遇到一起了,湘王便與本王一同進宮吧。父皇新得了一些好茶,就等著湘王呢。&rdo;
楚釗看著慕扶君陰雲密佈的臉,似乎下一秒便是狂風暴雨。早知道今日他就請旨一個人出來迎客,這叫什麼事啊。
使臣剛踏進城門,一個被打了,一個被損了,這要是傳回了宮裡,父皇不會明面上訓斥什麼。可暗地裡肯定會對他們不滿意。
畢竟他是長兄,在這個時候原本是該控制好局面的。
楚釗都說話了,慕扶君也不好拒絕,輕咳了一聲,&ldo;既然如此,那就進宮吧。&rdo;
這話可謂是很給面子了。楚釗很是受用,果然能夠搞定伽羅那個小丫頭的都不是尋常人,這個湘王倒是知道輕重的。
元朝剛與大盛熄滅了戰火,絕對不能再起爭端,邊境的百姓已經再無法經受一次戰火和毀滅了。
白欣悅抬腳就要回府,夏許凡腳步一移,擋在白欣悅的面前剛要說什麼,就看到木兮立馬湊了上來,小心的將白欣悅護在身後,夏許凡有些無語,&ldo;小丫頭,你該防著的人不是我。&rdo;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楚蕭寒看上去應該比他更加的危險才是啊,可木兮像是看不到一樣偏偏就和他過不去,每次他一靠近,木兮就像是護崽一樣的保護著這白欣悅。
&ldo;小侯爺想說什麼?&rdo;木兮徑直問道。
反正除了宸王殿下,任何男子都不要想接近小姐。
白欣悅有些好笑的瞥了夏許凡一眼,淡聲道:&ldo;有事想說?&rdo;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夏許凡不是一個能裝得住心事的人,特別是在她的面前,什麼事情都掛在臉上。
&ldo;你和慕扶君見過?&rdo;夏許凡肯定的說道。
楚蕭寒他們已經帶著慕扶君漸漸的遠了,周圍的人也散去了,因此夏許凡才會找她問話。。
白欣悅想了想,還是點點頭。她的那件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可夏許凡既然猜到了,她也不會故意去隱瞞他。
他也算是白欣悅承認的,為數不多的朋友。
&ldo;你的手臂是他傷的?&rdo;夏許凡瞥了一眼白欣悅始終都靜靜的放在一旁的右胳膊,語氣有些發寒的問道。
白欣悅又點了點頭。
&ldo;這件事情楚蕭寒知道?&rdo;又是很肯定的語氣。夏許凡的眼神有些受傷,靜靜的看著她。
白欣悅心底嘆了口氣,還是點了點頭。
在得到了答案之後,夏許凡露出了一個十分複雜的表情,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卻在走了幾步之後停住,白欣悅看著他分外落寞和寂寥的背影,心頭突然有些沉甸甸的。
&ldo;我多希望,每次能夠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慕扶君那隻手,遲早我會給你拿回來。&rdo;
說罷之後,一步一個腳印,慢慢的消失在了長街的盡頭。
最後的那句話落在白欣悅的耳中,她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