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到一個穿著軍用皮夾克,非常年輕的海軍幹部,正輕蔑地看著他。手象被鐵鉗夾住一般,動彈不得,痛切肌膚,掙了幾下竟然未掙脫。旁邊兩個嘍囉見狀,掄著鋼管就衝上來了,被林濤左右開弓,兩下就給放趴在地。
“你們他媽是誰,狗拿耗子,為什麼來壞老子的好事?”男子猙獰地罵道。
虞松遠一個反手,將他擰得轉過身來,然後就勢一送,一下摔出去二三米,翻了一個大跟斗,重重地跌在中年婦女的腳下。“我們是這位軍嫂的小叔子,你說該不該管?”
男子從地上爬起來,將狐皮背心一甩,露出身上紋著的一隻兇猛的老虎。他順手抓起旁邊地鎊上的一個大秤砣,擺了一個很酷的造型,掄圓了一下子就撲了過來。
“小心!”
中年女人、章月娥和外面圍觀的保安,都緊張得叫出來了聲。
虞松遠看出這漢子肯定也練過幾天,有那麼兩下子。他有意想在四季酒廠留出點印象,鎮懾一下他們,因此,手上也就沒準備留情。
他順著漢子的力道,手上就勢一扯,底下輕輕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男子失去重心,象一口沉重的大麻袋,一個狗吃屎,重重地橫著摔到地上。只見滿口鮮血,上下門牙掉了兩三顆。
這一下摔得夠重的,男子半天一動不動。
虞松遠見他仍趴在地上,便走過去,捏著他的肥脖梗子,將男子象拎小雞一樣,高高提了起來。一記鉤拳,狠狠砸在他的腹部。男子疼得蜷成一團,哇哇地嘔吐了兩三口。虞松遠將他扔到地下,拿起臺子上捆酒的紅絲帶子,三兩下捆了起來。
林濤早已將兩個嘍囉,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的,有種你弄死老子……”男子緩了過來,嘴裡仍不服,滿口鮮血,還罵罵咧咧地。但沒等他罵完,林濤左右開弓,連續四五個大耳光,將他搧得再也罵不出口,臉腫起老高。
虞松遠這才對廠長說,“我們本來是來採購四季酒的,你展示廳內的這些酒,早晨月娥姐已經都給我們介紹了,也都品嚐了一遍。但是,今天讓幾個流氓鬧的,我們已經沒心情再談生意。改ri,我們再來拜會你吧!”
廠長是個很有風韻、很有氣質的中年婦女,穿著工作服,年輕時,定然是個十足的大美人。她伸出手來,握住虞松遠的手,“歡迎你們來採購本廠的產品。我叫古儀,是廠長。你們什麼時候來,我都熱烈歡迎!今天,也十分感謝你們出手。不過,這幾個人……”
“這與你們酒廠無關,一會我們把他們交給派出所去。月娥是我們未來的軍嫂,竟敢欺負她,以為軍隊沒人了麼?既然遇上了,我們當然應該管。”
這時,章月娥走過來,抓住虞松遠的手說,“謝謝你們兩位小弟,不過……”
虞松遠拍拍她的手大聲說,“姐,你別害怕。你是軍嫂,我們是你小叔子啊,肯定管到底,絕不讓你受一點委屈。”然後,又在她耳邊小聲說,“現在就回家,要防流氓報復。你和全家人,都要悄悄躲到親戚家去。到明天中午,就安全了!”
說完,他看著她的眼睛,只到她已經明確地點點頭,才放開她的手。
林濤已經將三個流氓象拖死狗一樣,拖到外邊,全部扔到車上。兩人告別眾人,開著車直接去了最近的派出所。
這個郊區派出所叫三環派出所,離廠子也就七八百米。所內只有三四個jing察在值班,其中兩個年輕jing察,象是剛從外地執行任務回來,一付沒睡醒的樣子。見兩個軍人拉著三個流氓進來,一個提著帽子的老年jing察,接待了他們。
光頭一見老年jing察,竟然咧著滿口流血的嘴巴,委屈地哭開了,“五叔,快救我,這兩個王八蛋打死我了。”
jing察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