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乾脆明說了!我們此番來,是專程來給你指一條通向閻王殿去的死路!”
“就憑你們,呸!尼瑪知道我是誰嗎?在這座莊園,在金甌市,在這周圍幾個省,怕還沒人敢這麼大膽。笑話,給我指一條生路?你們想過怎麼活著走出這個莊園嗎?”莫萬英坐到床上,拖過一條浴巾蓋住晃晃悠悠的下體,一邊緊張地思考著對策。
“你錯了,不是生路。你沒有生路了,是給你指一條到閻王殿去的死路。”虞松遠說著,放下雪茄,走到他面前,一把拎起他拖到大書房的正中間,先左右開弓,連著抽了十幾個大耳光,然後一記勾拳,重重砸在他的腹部。
這幾下,是給擔驚受怕的林雪和莊虎、溫小林,以及所有的灌江人的。
莫萬英象狼一樣“嗷”地慘叫了一聲,迅速佝僂、蜷縮成一團,不停地抽搐、咳嗽著:“哇”地一口,吐出了一大團血汙等穢物。
虞松遠又將他拎起,又是一記勾拳,肋骨斷裂的聲音極其清脆。打完,才將他扔回地上,重又回到沙發前坐下,拿起雪茄重新點上。
“其實,我犯不著打你。揹負幾十條人命,勾結反革命組織,你已經死路一條。我剛才這幾下,只是替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打的。如果不是為了留著你一條狗命,讓人民群眾來審判你的滔天罪狀,小爺我會把你剁成肉醬的!”虞松遠怒罵道。
“我知道你們的目的了,你們是來尋仇的。”莫萬英痛苦地,慢慢地從地上坐起:“我們談判!說!你們到底要什麼?”
林濤站起身,搬過一張椅子,將莫萬英拖起,讓他坐在椅子上。“你是個大人物,注意形象,坐在地上有辱斯文。我們是文明人,一貫優待俘虜。”
“謝謝你。你們既然能進得了莊園,肯定是有備而來。我看出了,你們是軍人,還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莫萬英碘著大肚子,象一堆肥肉,癱在椅上。或許他知道軍人不會虐待俘虜,也或許,他不想在自己的女人們面前表現得太過軟弱。因此,嘴裡還在逞強。
本來都想走回沙發了,此言一出,讓林濤怒從心起。他走回莫萬英面前:“zhèng ;fu要審判你,肯定還要上報紙,我本來想給你留個好形象。既然你自己這樣說,我成全你,只到你求饒。”
說著,他抓起莫萬英的左手,捏著他的手指,一點一點地捏:“嘎嚓”一聲,小手指被折斷。莫萬英疼得幾乎昏了過去,臉上的肌肉抽搐著,哆嗦著,但依然緊閉著嘴唇。
林濤拿出潛水刀,瓣開他的雙腿,用刀尖撥弄著下面亂糟糟的一團穢物。“你的本錢還算可以,但也只能算中下等水平。可你這罪惡的一生,卻不知用它毀了多少良家女子的清白。你看,這東西留在你身上,它就是個禍害,我看不如……”
莫萬英裝不下去了,他眼前浮現著哪些被他剪下下體的對手,慘絕人寰的他們,赫然成了他自己。他嚇得魂飛魄散,想夾起腿,可又怕鋒利的刀刃傷到自己的命根:“你……你要幹什麼?你們是解放軍,怎麼可以這樣?”
林濤不理他,繼續用刀尖撥弄著:“下面的子孫袋,裡面也都是罪惡的種子。留著這個東西,它就是萬惡之源。我看不如……”說完,用刀刃對準這一大坨,暗暗地、一點一點地用力。
“別……別別,好了,好了……我服軟,我服軟,我求饒,我真的求饒!”他雙手拚命地抓著林濤的手,不讓他切下去。
林濤收回刀,蔑視著他的雙眼:“你不是嘴硬麼,如果你再嘴硬,我就切下它。從現在你被抓,到你被槍斃前,至少還有幾個月。我讓你在這幾個月內,連女人的好處都絲毫不會想,你信不信?”
“我信,我絕對信。你是大爺,你是祖宗,我真信了。”莫萬英心有餘悸,開始拚命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