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潛水刀直接插進他的後脖梗裡。
他檢查了一下,這小子腰裡彆著一支鋸短了槍管的獵槍。搜尋了一下車上,竟然有一支半自動步槍和一個小皮包。他有點納悶,進攻隊伍為什麼不帶槍?
或許,這些狗ri的覺得人多勢重,大刀、鐵棍已經足夠了。或許是怕槍聲暴露行蹤,指望用大刀、鐵棍悄悄解決戰鬥。
真他媽不知死活,他恨恨地輕聲罵了一聲。背上皮包,將半自動步槍提在手裡,迅速貼著牆壁向街道另一頭的車子,無聲地運動過去。
離車子六七米遠時,突然“轟”的一聲,一支霰彈槍迎著面門就開火了。林濤在槍響的前一秒,完全是憑感覺一個後倒並就地一滾,躲過了這致命一擊。在滾動的同時,手裡的自動步槍也響了。
這是長達兩年訓練,練出的對危險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這更是一種高難度的shè擊動作,是在完全運動狀態中,沒有瞄準,完全憑感覺擊發的。
一個翻身躍起,便迅速向車子跑去。上車一看,持霰彈槍的小子,子彈從額頭進去,從後腦爆開。由於距離太近,後腦殼已經被整個掀飛了。車內也有一個破皮包,他背起包,提著霰彈槍和步槍,快速向“無閒居”大院子奔去。
甕中捉鱉,一堆土流氓,虞松遠本來玩心頓起,還想好好再玩玩他們。忽然,外面一聲槍響,讓他心裡陡然緊張起來。
外面是街道兩頭各有一輛車,他不知林濤怎麼樣了,林濤如果處理不好會受到夾擊。他迅速抽出潛水刀,快速走近眾歹徒。黑暗中的歹徒們,情知沒有退路了,對方這是要下死手了。他們只有放手一搏,或許還有一條生路。於是,便發了瘋似的,一齊圍了上來。
他們雖然多數也練過幾天,兩名骨幹甚至還在臺“軍情局”香港站受過基礎訓練。但是,在虞松遠這樣的“專業人士”面前,一點戰鬥力沒有。
接下來的戰鬥,就毫無懸念了。虞松遠下手不再留情,身影翻飛,刀刀見肉,招招見血。很快十幾個歹徒,多數斷胳膊缺腿的,趴在地上不動了。
院子變成了屠宰場,哭喊、哀嚎、**、罵娘聲一片。
此時,只有兩個功夫高強的仍在困獸猶鬥。虞松遠手持潛水刀,指著兩人:“還打嗎?投降免死!”兩人並不答話,背貼著背,大刀掄得滴水不漏。
砰!院門前一聲槍響,一名歹徒象觸電了一般,大刀哐噹一聲落地,人跟著搖晃了一下,一頭栽到地上。
另一名歹徒稍一遲疑間,虞松遠甩手刀出,正中他的胳膊,大刀“咣噹”一聲掉到地上。
他本想抓個活的,給jing方留個活口呢?可沒想到這小子頑固、剛烈得很,一點不含糊。見虞松遠向他走來,左手悄悄抽出匕首,不是頑抗,而是在自己脖子上一抹,撲嗵一聲倒地。虞松遠感到沒勁,踢了他一腳,狗ri的,xing子倒是烈,可尼瑪剛烈用的不是地兒。
林濤向虞松遠走來,將槍全部扔在地上,手持潛水刀,開始“打掃”戰場。剛才的格鬥中,所有負傷歹徒的腳腱,已經全部被挑斷。見已經沒有能逃走的,虞松遠便返回房前,拍拍套間的門,讓肖雨嬋開門。
外面不斷傳來的槍聲、慘叫聲、嚎哭聲,讓肖雨嬋徹底喪了膽,她把頭緊緊地包裹在被子裡。虞松遠推不開門,知道肖雨嬋肯定嚇得裹著腦袋,於是手下猛一發力,門栓“咔嚓”一聲斷了,大門“轟”地向內洞開。
林濤摁亮燈,兩人脫掉夜行服,裹好揣進包裡。然後一齊進入洗手間,洗淨手上臉上、頭上的血汙。
林濤快速將三人的行李拖出,同時提著肖雨嬋的小鐵箱,一齊放到外面的車上。虞松遠先給jing察留了一張條子:“院內外傷者,均是販毒武裝,並有臺特務嫌疑,jing方注意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