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這一位。”
“哇,你看得真毒啊。不過,為什麼非得是他,而不能是他呢?”肖雨嬋高興得眉開眼笑地指著兩人問。
“細一看,你們還真有夫妻相。另一位麼,一看就象是個細細嫩嫩的小叔子,生瓜蛋子一個。”少婦笑嘻嘻地說。
院內眾人都笑起來,虞松遠和林濤鬧了個大紅臉。
少婦這句笑話,其實是把虞松遠和林濤兩人,都得罪了。虞松遠心裡感到不爽,老子還是雛,怎麼就有夫妻相了。而林濤更不爽,又被人說成是生瓜蛋子,老子都已經被錢小夏這個死丫頭辦了,怎麼還是生瓜蛋子?他簡直想暴走。
肖雨嬋善解人意地說:“嫂子,你快別嚇唬他們。就兩小屁孩,一對生瓜蛋子。是我兩個弟弟,我這正送他們去上學呢!”
小夥子洗乾淨手,先回屋穿上衣服,然後將孩子接過來。已經吃飽的小傢伙,一點不鬧,還對著小夥笑了起來。肖雨嬋又湊過去逗弄一會,饞得非得再抱過來,孩子一下又弄哭了,只好作罷,很掃興地坐下老實喝茶。
少婦打了一盆水,盆裡放一條新毛巾,還笑著說:“姑娘先洗呵。”
肖雨嬋也不客氣,洗了臉,少婦遞給一瓶“大寶”擦臉油。還很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了,我平時只用這個。”
“整天做廣告,我還真沒用過。”肖雨嬋洗了臉,開始將面霜往臉上撲。
虞松遠和林濤也洗了臉,少婦卻不提供大寶了。女人用品,待遇明顯不一樣,讓林濤很不爽。
林濤喝著茶:“大爺,你這是綠茶!很地道啊!”
“這是皖南特有的綠茶,產自敬亭山,離這不遠。當年高司令在這裡打ri本人,最喜歡喝的,就是當地產的綠茶。這個茶啊!形似雀舌,挺直飽潤,sè澤嫩綠,白毫顯露,嫩香持久,回味甘醇。我媳婦孃家在那裡,親家送了一些,平時捨不得喝,你們來了,正好派上用場。”大爺自豪地說。
林濤問:“我們要直接往西去,鎮西面也有路通國道?”
大爺說:“有,順著街一直走,又上公路了。”
虞松遠看一下表,與林濤對視一眼,兩人站起:“姐,你在這裡幫忙做飯,我們去給你買相機,一會讓你去照相。”
肖雨嬋不疑有詐,還高興地說:“別忘了買顯影和定影劑,還有相紙。”
“只要有,一定沒問題。”林濤拍著胸脯保證。
“有,什麼都有。就是太貴了,要一二百呢。在櫃檯裡都擺了一年多了,那麼貴,也沒見賣出去一臺。”少婦說。
兩人告別大爺大娘,快速離開小院。到街邊一看,麵包車並沒有跟過來,而是停在公路與土路的交叉口。幾個人站在車下面,抽著煙議論著什麼。
虞松遠和林濤先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便分別從路兩邊,貓著腰,鎖進油菜田內,快速向公路邊的密林內運動過去。油菜快有一人高,裡面密不透風,悶熱異常,只一會兒,便隱隱開始出汗了。
接近公路邊時,正聽到一個胖子拿著對講機大聲叫道:“……好,對,他們進這個鎮子了,估計是吃飯……好,我們就在這等您一齊行動。好,陳老闆您放心,保證不傷害女的,其餘全部滅口……”
林濤此時已經將車上人都偵察清楚,他對著耳麥悄聲說:“七個人,車上一個,地上六個。正在抽菸,毫無防範,突擊完全有把握。”
虞松遠也看得真切,他拿出手弩,隱藏在茂密的油菜地中:“注意,我車上你車下,預備-打!”
一聲令下,兩人同時擊發。嗖嗖兩箭,車上一人與車下拿對講機的男子,同時仆倒在地。車下眾人都是一愣,根本就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乘站在地上的人未反應過來,虞松遠和林濤再度擊發,又打倒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