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裹著腦袋,瑟瑟發抖,被林濤逐一捆上。
虞松遠繼續jing戒著另一間住房,林濤掩身在門旁,開始政治攻勢,“裡邊的人聽著,我只說一次,給你們唯一的一次投降機會。將槍扔出門外,馬上投降,否則,格殺勿論!”
見裡面沒有動靜,他對準木門上的彈子鎖,砰砰兩槍,將門鎖打爛。就在這時,裡邊一人哭開了,驚慌地叫喊道,“我投降,求你們別打了,裡邊就剩我一人了,我投降……”一邊哭著,一邊將一支衝鋒槍扔到室外。
“從後面抱著頭,走出室外!”林濤命令道。
虞松遠和林濤看得真切,一個人抱著頭,向室外走來,後面兩人端著五六式衝鋒槍,掩身在他的身後。他噗噗兩槍,毫不遲疑地將後面倆人擊斃。
林濤從側面看得更清楚,抱著頭的人,手裡竟然還捏著一把手槍。他極為震怒,草泥巴的死頑固。他沒有開槍,而是悄悄抽刀在手,揮手一刀,將其握槍的手,從腕部生生給斬了下來。
歹徒殺豬一般地兒狂叫起來,抱著斷腕嗷嗷大叫,號啕大哭,被林濤一腳揣倒,捆了起來。進入室內一看,武裝人員已經再無一個活人。也是四張床,四個光腚女人,都被他一一捆好。
林濤逐一檢查其餘三個房間,與剛才的房間不同,裡面都是上下床,竟然有十幾個女工,都用被子裹著腦袋。見沒有武器,林濤沒有捆她們,只是將門關起鎖上。
虞松遠走到控制箱旁邊,開啟電源開關,室內瞬間燈火通明。
現在,只有位於宿舍中間的,緊緊關著大鐵門的大房間,裡面仍未清理。林濤走到門前瞅瞅,大門頂上寫著“餐廳”。看來,這個餐廳,就是地下三層的伙房了。推一下一動不動,門已經從裡面鎖住了。
玻璃牆後面,五個加班的女工,都呆呆地坐在工作臺上,任機器嗡嗡運轉著。林濤在逐一檢查屍體脖子,均未發現有銅牌。虞松遠開啟玻璃門,原來,玻璃內還有一個玻璃門。他做一下手勢,女工們關停機器,都從裡面走了出來。
脫下白sè的防塵服,虞松遠看到的是七張蒼白、麻木、僵硬的女孩面孔。女工們站成一排,虞松遠進入車間,他看明白了,這些工人正在製作如雪片一樣的冰丸原料。裡面的成品倉庫內,整整齊齊擺放著用黃sè塑膠紙包著的成品,足足有幾十噸。
他感到震驚,這東西在當時我國的吸毒者還不認,這是供應北美大陸和歐洲,製造成品冰丸的原料冰片。
穿過倉庫,一條車道通到一扇厚厚的大鐵門前。大鐵門被巨大的鐵門栓拴著,上面還有一把巨鎖。虞松遠明白,外面,應該通向上層車庫,是運送物資的通道。平時都是鎖著的,人必須從別墅內進出。
忽然感到身子一冷,有危險。他迅速向後一個翻騰,砰,槍同時響了,原來一個躲在廁所內的匪徒,對他偷襲開了。虞松遠在翻騰的同時,刀已經甩出去了。潛水刀從正面扎進匪徒的脖子,匪徒手裡的槍,又一槍擊中天花板。
虞松遠對著仍著抽搐的匪徒,噗噗噗,連著三槍,將他的腦袋打爛,這才解氣。
一檢查,脖子上也沒有銅牌。
回到大廳,女工們仍象木偶一樣站著,一動不動。林濤正在演講,“姐妹們,你們已經被解救。非法關押你們的犯罪分子,已經被我們都殺了,你們zi ;you了!”
可女工們麻木、冷漠地站著,沒有掌聲,沒有歡呼。她們依然一動不動,毫無表情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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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松遠痛惜地搖搖頭,“還能怎麼了,讓老魔頭訓練成了殭屍。一群花一樣的女孩,現在沒有思想,沒有意識,不見天ri,只會吃飯幹活,她們已經成了機器。人找齊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