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
“徐總,還有一件事要向你彙報。春節期間,可能還有一幫安南人,要來投奔我們龍傣部族。”虞松遠說。
“是那些叢林中的安南人吧?一面之緣,你們能肯定他們確實可靠麼?”徐天一和英雅似乎已經知道此事,英雅很隨意地問。
“不能完全肯定,僅是感覺。是一箇中國偵察兵,和十四個安南女兵老婆。”
虞松遠正要將遇到於全軍的情況彙報一遍,徐天一擺擺手說,“噢,這個情況鐵犁已經給我彙報了。你們出發去雲窠基地‘旅行’期間,老周和陳英子已受命進入那片山區,開始對於全軍進行甄別。如果沒有問題,我們不反對他們來瀾滄。但我更希望他們留在安南,一切由他們自己選擇吧。”
“徐總,你可真是點水不漏啊,誰也玩不過你。”林濤雖然是由衷感嘆,但說得還是有點拍馬屁的味道,“我們下一步,是不是陪駐永珍的678兵團部玩玩?”
徐天一聞言,卻看向虞松遠,“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虞松遠想都沒想就回答道,“不,安北的任務並沒有完!由於納加南亞總部暫以瀾滄為基地,我不想在瀾滄的上寮弄出一點點動靜來!組長在科隆時,已經安排好了我們下一步出擊方向。我想,迅速南下,進入高棉……”
徐天一點點頭,“安沛、雲窠、勐天府三個戰略據點受到致命打擊後,對安南軍隊從上到下,震動非同小可。據情報,安南已經反應過來,將第二軍前指受到的襲擊聯絡起來分析了。瀾滄的事還沒完,你們暫不能南下!”
她都明確說“事還沒完”,虞松遠雖然南下心切,也不好再爭了。
在接下來的一週時間內,虞松遠他們完全放鬆自己,每天的主要任務,就是將自己關在作戰室內,對著大沙盤琢磨個不停。沙盤上的內容,已經被劉國棟和林柱民調整成了高棉首都和戈公省相關地區。
偶爾,他們也會到叢林內狩獵、散心,而每到這個時候,是妃子最愛乾的事兒。它已經長成了一隻漂亮的母狼,自從它住進河畔基地,基地內變得安靜多了。每天,只要它一走出屋子,和梅雪出現在大院內,所有的狗都規規矩矩地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但妃子從來不理會它們,更沒有狗來和它套近乎。
外出打獵時,它一會跑前跑後,鑽進林子內,總能抓回個兔子等獵物。它已經換完牙,雖然是人養大的,但是它的野性一點沒有退化。一天晚上,他們在林子內宿營,猴子的吵鬧,讓大家沒法睡覺。
梅雪坐在篝火邊,隨意地說,“妃子,把它們趕走!”
沒想到,梅雪剛說完,妃子先是狼嗥了一聲,然後一躍而上,爬上了一棵大榨樹。虞樹遠等人和幾個姑娘都驚呆了,都舉起槍,防止它受傷。誰想,妃子在樹冠內如履平地,猴子們只好撤退了。
“老天哪,它爬樹太酷了,簡直跟棕狼有得一拚。老大,這妃子絕對和你家大將是一對兒!”林濤感嘆道。
“那是,也只有它才配得上我家大將。叢林狼都會爬樹,這有什麼稀奇的。我操,我愁開了,我們要坐飛機的,怎麼把它弄回國呢?”
這天,周鐵犁從安南木洲透過地下通道,經過林場基地,進入河畔基地。
他向徐天一詳細地彙報了對於全軍的甄別情況,“這些女兵對安南已經一點感情都沒有,她們躲進深山,就是持槍逃兵。安南要是抓住她們,都要判重判。這幾年受於全軍影響,對中國人大有好感,所以,我和英子同意他們進入瀾滄,加入龍傣部族。”
“我們即將離開這裡,這個於全軍可靠嗎?”
“絕對可靠,身手也不錯。這些女兵,對我國沒有做過傷害,而且都是戰鬥部隊計程車兵,是現成的部族戰士。”
“於全軍想過這個問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