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年輕了,但絕對也是。
國寶型的女人,就應該在家nǎi孩子,相夫教子,孝敬公婆。應該受到丈夫的無限寵愛,成為一個家庭幸福的源泉。就應該在家生一堆聰明的小“蟲子”,最佳化我們民族的基因。而絕不是身處異國他鄉,在血雨腥風的秘戰世界,每一分鐘都要經歷生死考驗。
此刻,小隊四名成員,基本都是這樣的想的。
“歡迎國內同行的到來,我知道你們有一大堆問題、一大堆疑問。各位先洗洗征塵,毛巾、牙刷都準備好了,我們時間太緊迫,只能邊吃邊聊。”毛蟲心中暗笑,將幾個臭小子的心理活動看得清清楚楚。
她絲毫不加理會他們的好奇,而是風風火火地,說話乾脆果斷,象個稱職的家庭主婦一樣,拿起圍裙,嘩啦一聲,懸空甩了一下,然後利索地扎到腰上。
果然是個鄰家大嫂,一點不差。
在肖園,柳姑象母親一般,對他們更多的是母親一般的慈愛。她輕言曼語,卻很有權威,兄弟四人從無忤逆之言。而肖雨嬋風格與母親完全不同,在肖園是說一不二,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就是毛蟲這麼個風格。虞松遠和小隊成員們對視一眼,都忍不住會心地笑起來。
桌上四個柳條編織成的籃子內,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新鮮水果,香蕉、桔子、芒果、葡萄應有盡有。清真之國位於亞熱帶,du ;li的地理氣候環境,水果資源非常豐富,使其素有水果王國稱號。
毛蟲順手開啟桌上的收錄機,舒緩的琴聲幽揚響起。四人洗漱完畢,聽著音樂,東倒西歪地躺在沙發上,不客氣地拿起水果就吃。
“為了那失戀的薩米,我們一齊輕輕地歌唱。啊,潔白的小花朵,已經滿院開放吐香。伊人伊人哪,你為什麼還不回還?你難道忘了,花一樣的堅貞誓言。你難道忘了,花一樣的堅貞誓言!”
“為了那失戀的薩米,我們一齊輕輕地舞蹈。啊,候鳥候鳥啊,假若你通曉人意。你就應該把你的痛苦和憂傷,帶給那遠遊未歸的人。你就應該把你的痛苦和憂傷,帶給那遠遊未歸的人!”
“為了那失戀的薩米,我們一齊輕輕地歌唱。啊,商隊的駝鈴,商隊的駝鈴若有情。一定知道我,貼依窗邊多少年?一定知道我,貼依窗邊多少年?熱淚溼又幹,熱淚溼又幹……”
歌聲優美、哀婉,如泣如訴,動人心絃。
毛蟲卻非常專心、手腳麻利地加熱飯菜。一邊跟著音樂的節奏哼著歌曲,嗓音還很美,一邊很快將飯菜擺上桌子。一大面盆黃sè的大面餅子,一大盆燉牛肉燴胡羅卜和青菜,一盆香噴噴的雞湯。一大堆大瓷盤子,一摞小瓷盆。
林濤走到桌邊,左右瞅瞅,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又沒有外人,幹嗎連筷子都不準備?他不解地問,“就這些,怎麼吃?”
毛蟲坐到桌前,邊示範邊肯定地說道,“對,就這些。未來三個月至半年,我們的身份,是清真之國‘南亞du ;li之聲’通訊社新聞採訪組,我們都是清真之國的新聞人。因此,必須要象他們一樣吃飯、生活,必須從細節做起。”
她拿過一個大盤子,將餅子放在盤子一邊,從盆裡打了一勺牛肉燉菜放在盤子另一邊。再用小瓷盆,打了一碗雞湯,便用右手拿著餅子,沾著肉菜,就著雞湯,很香甜地吃起來。
一邊吃,還一邊解釋道,“你們肯定知道,這個國家傳統飲食是手抓飯。在這裡吃飯,是不能用左手的,大家必須牢記。”
林濤和林柱民坐下來,手拿餅子,聞聞牛肉燉菜,一股咖哩味撲鼻而來,直竄腦門。再看盆裡面黑乎乎、黏滋滋的一堆,裡面裹著一個個紅sè的胡羅卜丁兒,讓他們頓時都沒了胃口。
兩人又委糜不振、歪歪扭扭地走回水果桌旁,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