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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白天 就這樣緊跟不捨,入夜,也是依樣葫蘆,只要桑瓊前腳落店,二女後步準到,或隔鄰,或同院,反正住在同家客店裡,既不跟桑瓊爭吵,甚至連話也不講,對面相值,好像不認識一般。

一連幾天下來,桑瓊已經熬受不住I。

因為二女明追暗躡,不分日夜,令人食不甘味,寢不安枕,隨時隨地精神無法鬆懈,人,畢竟是血肉之軀,二女可以輪換著休息,桑瓊卻必須晝夜戒備,一個人挺可底,就算是鐵打金剛,銅澆羅漢,也會拖垮了。

這一天,已距風陵渡不遠。

由晉人陝,須取道潼關折而向西,風陵渡在潼關北岸,乃是必經之地,渡過潼關,西向長安也就不過一二日路程了。

桑瓊已經四天四夜沒有睡眠過,精神萎頓不堪,想到長安將近,不知能否截得住麥佳風,益感肩負沉重,勢非維持體力以應付未來的艱鉅工作不可,正思覓一處安全的地方徹底調息一番,忽然間,蹄聲驟至,陰山二女免雙雙縱馬越過自己,搶先向風陵渡口而去。

四天以來,二女始終尾隨馬後,此時突然搶去前面,自然是因將起潼關,不耐久耗,準備在桑瓊渡河之前,採取最後行動,以求奪回失物。

但她們超越前馳,卻恰好給了桑瓊一次調息的機會。

桑瓊勒住坐馬,目睹二女揚鞭去遠,趁機一帶馬韁,岔離官道,向一片茂林馳去。

那片林子背倚小山,遙對滾滾黃河,雖不算十分偏僻,卻也相當幽靜,何況附近又沒有人家,倒是個頗為理想的休息之處,如能在林中小睡片刻,對恢復精力實有莫大助益。

桑瓊策馬繞林而行,同時不住遊目四顧,打算找個合適之處暢睡一覺,正行之間,突然聽見林子裡傳來一聲悲呼,叫道:“救命!救命…”

他聞聲一驚,連忙勒住坐馬,側耳凝神傾聽,那呼救的聲音又沒有了,但密林深處,卻隱約有悉悉率率的聲響。

那聲響很像是有人在林子裡翻滾掙扎,距離林邊,大約有十七八支。

桑瓊心頭微震,倦意略減,一長身形,人已離鞍縱起,撲進林中。

人林越深,掙扎之聲也越清晰,只聽另一個低沉的語聲冷笑說道:“賤人,我看你還能逃出少爺的手掌心嗎……”

話未畢,又是一聲悲呼。

“救命……”

但呼叫才出口,立被捂住,那低沉的聲音又笑道:“這兒鬼也沒有一個,你便叫破喉嚨又能如何!反正是逃不了,何不順從些,讓少爺我玩得痛快,還有好處給你,否則,少爺舉手之勢,制住你的穴道,你仍然少不了就範……”

嬌弱的婦女聲音悲呼道:“色鬼!惡魔,你殺了我吧!”

低沉聲音吃吃笑道:“殺你?我那兒捨得,寶貝心肝,別掙扎了,乖乖的答應了好,少爺我不施手段,是希望有情趣些

話未落,“嘶”地一聲裂帛響,掙扎聲,陰笑聲又隨之而起。

桑瓊聽得心血沸騰,雙掌交錯飛身穿林直人,及至人聲近處,只見地上果有一男一女在翻滾糾纏。

那男的一身儒衫,面目難辨,女的卻是個二十三四歲秀美女郎,被那男的按壓在下,雲鬢紛亂,身上衣衫已經破裂,連裘衣也被扯破,露出雪白酥胸和香肩。

桑瓊雙目噴火,身形甫落,揚手一掌向那儒衫男子劈去,叱道:“無恥之徒,還不受死!

那儒衫男子應變競十分迅捷,聞聲就地一滾,居然閃開了一掌,緊接著一式“鯉躍龍門”,從地上跳了起來。

桑瓊看清他的面貌,不覺一怔,原來那儒衫男子生得唇紅齒白,細眉朗目,竟然十分俊美。

未容桑瓊再度出手,地上女郎已經半裸著撲到,雙臂一張,緊緊抱著桑瓊足踝,顫聲呼叫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