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怎麼難受,班還是要上的。
清晨,殷鶴州清醒又不捨得從床上爬起來,穿上闊別已久的軍裝,踩著黑色的高筒軍靴,將三指寬的腰帶緊束,然後站直身體,從高處俯視著睡得結結實實的沈瑜棠。
三分鐘後,沈瑜棠張開右臂,在床上不斷的摸索著,發懵了一會兒才回了神,轉頭看向站在門口那側的殷鶴州。
“鶴州,這麼早就要上班啊。”
“嗯,雄主早上好。早餐我已經做好放在保溫箱裡了,記得要在10點之前吃完。”
沈瑜棠的視線在那截柔韌的窄腰上晃了又晃,作為受益蟲,他可是知道那看似纖細實則有力的腰有多好。
一字馬都可以維持很長時間的。
還有其他的一些高難度動作,全是非常考驗腰力的。
“腰難受嗎?”
沈瑜棠倏然坐起身,圈住殷鶴洲的腰,在後面按捏著。
殷鶴州早上的那的不開心立馬煙消雲散,舒服地眯起來眼睛,像一隻被擼毛擼瞌睡的大型猛獸。
“還好,雌蟲的恢復能力強,再過兩個小時應該就沒有異樣了。就是可惜了雄主在我身上蓋的章,今天早上就消失了。”
沈瑜棠隔著衣服在他的胸口親了一下,“沒事,回來我再蓋新的。”
“不用。”殷鶴州稍稍矮身,將修長白皙的脖頸露了出來。
“不用等回來,現在就可以。”
沈瑜棠失笑,“好好好,現在就給你蓋。”
他挑選了一塊避開血管的面板,伸出溫熱的舌尖在上面試探的打了個圈,隨後才不緊不慢地啄吻,慢慢加重了力道。
殷鶴州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裡是雌蟲的一個命門,好多懲戒頸環就是透過此處來控制他們的。
即便是在戰場上,脖子也是需要特殊保護的地方,胳膊疼沒了能泡修復液長出來, 但脖子沒了,可就真的沒了。
不過現在的殷鶴州心甘情願地讓沈瑜棠靠近這裡,還在這裡做一些危險的事。因為他清楚的知道,沈瑜棠不會傷害他,或許還能比他更在意傷口。
放在以前,這是他打死都想不到的事。
不管是做出這樣獻祭般的動作,還是擁有一個溫柔善良,乾淨專一的雄蟲。
“好了。嗯——就是蓋的有些高了,你的衣領好像蓋不住了。”沈瑜棠坐著,要比站著的殷鶴州矮一些,他看起來合適的位置,可能只是他的錯覺。
殷鶴州下意識地摸了摸那處滾燙的面板,好像還能透過這樣的方式,感受到沈瑜棠剛才的動作。
“雄主,這裡就很好。”他很滿意。
沈瑜棠哪裡看不出他的小心思?
但殷鶴州是自家的,至於其他雌蟲——沈瑜棠表示不認識。
他跪坐起來,在殷鶴州的額頭和淡色的唇上大力親了一口,然後像一個拔*無情的渣男,動作利落地將自己裹進了被子。
“快去上班吧,我再睡一會兒。”
懷裡一空的殷鶴州:“……”
“知道了雄主,下班我會早點回來的。”
“嗯嗯嗯。”
快走快走,完了他好起床鍛鍊。他要偷偷的健身,然後驚豔所有蟲。
要不是蟲星的自然環境太差勁兒,沈瑜棠還能一邊寫生一邊鍛鍊,現在好了,只能把全部希望寄予在冷冰冰的健身器材上。
看似補眠實則吐槽的沈瑜棠裝得挺像,殷鶴州又安安靜靜地看了他十來分鐘,才學著他的動作,在額頭處留了一個吻。
“早安,雄主。”
時間精確到秒的殷鶴州不能不走了。
雖然他很想讓其他蟲知道他和沈瑜棠很恩愛,但決定不能以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