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自己的人生。
“嗯嗯,我也覺得。”
宿獻珘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我們好久沒有回去了,之前只是給師父說了聲,學院那邊還保留著我們的名額,要不,我們回去看看?”
池漾把他揪在一起的手指分開,和其十指相扣,“回。”
“只不過,得到後半年。”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宿獻珘並不滿足,邊比劃兩個人的手掌大小,邊低聲詢問:“為什麼?”
池漾突然把兩人相牽的手舉起來,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宿獻珘的唇上親了一口,語調莫名的有些賤嗖嗖,“當然是——”
“不告訴你。”
宿獻珘剛勾起的笑意頓時落下,他面無表情地盯著池漾,語氣危險,“你最好永遠不要告訴我。”
池漾聳聳肩,欠揍地把臉湊過去,“那可不行,缺了誰都不能缺你。”
宿獻珘沒回答,而是反手就推開他的臉,繞過池漾從側面下了床,“我要洗澡,你去幫我打水。”
“得嘞。”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池漾好像突然忙了起來,宿獻珘一天都見不了他幾回,偶爾晚上也不回來。
要不是從宿母口中得知對方真的很忙碌,宿獻珘差點以為他出去鬼混去了。
“娘,你就告訴我嘛,池漾這幾天到底在幹嘛呀,我怎麼感覺他在躲著我。”
宿母被纏的沒轍了,無奈地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尖,“你呀,怪不得小漾躲著你,不然就你這黏人的樣子,啥事兒都辦不成。”
這話宿獻珘就不愛聽了,他撇撇嘴,眉眼往下耷拉著,肉眼可見地煩悶,“我哪裡黏人了。娘,你就告訴我吧~”
宿母不好直說,便含糊其詞地提點了幾句,“你之前不是說喜歡九尾蓮嗎,池漾在城外租了塊地,給你種花著呢。”
“啊?”宿獻珘張大嘴巴。
“不會吧,九尾蓮可是靈花呀,而且還是等級不低的靈花,對土壤和環境的要求很高,他就這麼租地種植,真的能成功嗎?”
“能啊,怎麼不能,現在都已經栽種了好些了。”
想起這個,宿母就覺得古人誠不欺她。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靈石給的夠,有的是人幫忙,啥好東西都能弄來。
宿獻珘還想再問什麼,但宿母害怕露餡兒,隨口糊弄了兩句,就把宿父拉過來,讓教宿獻珘練劍去了。
宿父:“……”
宿獻珘:“……”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這麼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