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嚇壞秦歲竹的。
殺人不比殺動物,人類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殺害動物,但卻很少有人能沒有一點波瀾的接受將刀子刺向同類的人。
在面對危險時,鄭秉軒終於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同時也有了之前從來不會有的想法。
例如,維持形象。
“我說我會去找你的,你一個人來這裡,不怕遇到危險嗎?”
秦歲竹放鬆身體靠著他,“我不怕。”
比起逃命,他更害怕以後後悔。
鄭秉軒明白了秦歲竹的心意,他將下巴抵在對方的腦袋上,語調繾綣又溫柔,“歲竹,我們在一起吧。”
“我會對你好的。”
鄭秉軒之前沒談過戀愛,就算是作為看客來說,見過的也大部分是男女,他不知道戀愛的男生之間是如何相處的,但總歸是一個“好”字。
放在女生身上有用的招數,放在男生身上大概也適用吧。
畢竟在這個朝代,哥兒就是當女孩子來養的。
鄭秉軒說不出什麼太過露骨的話,只是一遍遍的重複,他會對秦歲竹很好很好。
“我把賺的錢都交給你保管,家裡的大事我們商量著來,小事你可以全部做主,你想幹什麼我都不攔著你……”
“所以,你可以答應我嗎?”
秦歲竹臉紅的要命,他羞惱地用胳膊肘輕輕地懟了鄭秉軒一下,“你明明很早之前就知道我的答案。”
當初他說的那麼明顯,他不信鄭秉軒沒有聽出來。
鄭秉軒當然聽出來了,只是該有的儀式還是要有的,作為男人,要有擔當,敢愛就要敢承認,說出的承諾也是一口唾沫一個釘,保證說到做到。
他用了些勁兒,把秦歲竹抱得更緊,還特意湊到了對方耳邊,“我想聽你再說一遍。”
這下秦歲竹臉上的紅霞,直接蔓延到了耳根,他掙扎著掰開鄭秉軒扣在他腰間的大手,話都說不利索了,“我,我答應還不行嘛,你先放開我。”
他們青天白日地摟抱在一起,成何體統!
鄭秉軒第一次這樣親近著一個人,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極為不捨,可秦歲竹的反應確實有點大,他只好依依不捨的收回手。
動作間感受到了胸口的鼓脹,鄭秉軒立馬獻寶一樣地把東西拿出來,“我解決了他們,還拿到了一些銀票和防身的刀具,刀具危險,就不給你了,銀票你收著吧。”
秦歲竹思考了一秒,放心的伸出了手,“多少錢?”
“五千零三十六兩。”男主的買命錢,和那些殺手的存款。
秦歲竹極為震驚,“!!!”
“你說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