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所有人不知什麼時候竟學會了以貌取人。他們終究是病了。鳳羽總是這麼想，他們也不讓自己失望。

和他們格格不入的人，他們就說他是神經病，想把他同化。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些孩子們再也不懂得文學的魅力，無法在紙質書籍裡面安安靜靜的欣賞著文人墨客的典雅。

他們學著網路上的熱語，一遍一遍的開著玩笑。卻不知這些玩笑在未來的某一天，終究會成為他們生命死亡倒計時的噩夢。

現在出門問一問孩子們還背的詩嗎，什麼是詩，詩還不如那些流行語來的輕巧，來的讓人知曉。

網路上的熱語只不過是一時興起，可泱泱大國，歷史上下幾萬年。如果他們連這些都忘了的話，那麼沒人會記得自己究竟出自何處，來自何方？

一切都是水月籠煙，轉瞬即逝。若是再也沒有人學習歷史，尊重文學，那麼文學終將被人遺忘。

鳳羽以前經歷過高考改革，因為他們的一句學文不如學理好。於是她的所有努力全部白費，不得不從零開始學。

她知道國家需要頂尖的人才，可是沒有人學文了的話。那以後挖出了新的考古文學，就得由那些七八十歲的考古教授拿著鋤頭去挖了。

當她從夢中醒過來時，寶貝徒弟已經把自己洗乾淨，小心翼翼的趴在他的胸口上。鳳羽連忙用手摟住他，咬住他的脖頸“好點了嗎？”

巫鈺聲音有些顫抖“師尊，還不夠…”

鳳羽連忙起身抱著他，把他放在自己腿上，輕輕吻著他的唇瓣，安撫道“乖，忍一忍”

巫鈺眼中滿是偏執，緊緊摟住鳳羽，聲音有些沙啞“師尊，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鳳羽將他的碎髮撥到耳後，吻了吻他的眼角“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只要你乖乖聽話，你是聽誰說我要離開你的？”

巫鈺沒有回答，只是將頭埋進鳳羽頸間，輕輕蹭著，聲音悶悶的“師尊，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求你…”

鳳羽輕笑一聲，“怎麼會呢？除了淵政外，為師最愛的就是你了，怎麼會丟下你，你可是最像他的殘魂了。一模一樣的外貌、一模一樣的身高，就連說話的語氣也一模一樣。”

巫鈺抬起頭，眼眶泛紅，聲音有些哽咽“師尊…我不是殘魂，我是巫鈺，是活生生的人！就算我是殘魂又怎樣，現在的我是活生生的人，而他已經是個沒有魂魄的空殼，只不過是擁有著一個名字罷了。”

鳳羽沒再理他，反而將他按在床上上，將頭埋在他的脖頸間，親吻著他鎖骨的蝴蝶紋身，抬眸看他一眼，眼中帶著濃濃的愛意與瘋狂“既然如此，那為師就要好好疼愛你了…”

巫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抬手摟住鳳羽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嗯…師尊…”

鳳羽對他的吻是極為強勢的，強勢到幾乎快要窒息，這才放開他，眼神晦暗不明，聲音低沉沙啞“為師會一直愛著你的，就算你只是殘魂，就算你再怎麼像淵政，你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誰也不能取代。”

巫鈺伸手撫摸著鳳羽的臉頰，眼中滿是痴迷與眷戀“師尊…我愛你，比任何人都愛，就算你是利用我，我也心甘情願。”

鳳羽輕笑一聲，眼中滿是寵溺與無奈“傻孩子，說什麼傻話呢，我怎麼會利用你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雖然我沒完整的童年，但我已經在努力的給了你個完整的童年。”

巫鈺輕笑一聲，將頭埋在鳳羽頸間，聲音悶悶的“師尊…你知道嗎？我從小就被當做容器培養，沒有童年，沒有朋友，也沒有親人，只有你…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溫暖。”

鳳羽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慰道“乖，為師一直在你身邊，以後也會一直陪著你，保護你。好看的脖頸，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