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嘆了一口氣，將謝淵抱得更緊。她知道，謝淵的性子很倔，決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若他真決定了要和自己長相廝守，只怕不會允許自己再一次獻祭。

一次一次的輪迴，一次一次的迴圈，最後都是這樣的結果，鳳羽已經放棄了，她現在只想珍惜所有眼前的人。如果不是自己怎麼死都死不了的話，她都快忘記了自己負了他們很久了。

謝淵似乎感覺到了鳳羽的異樣，抬起頭看著她，眼底滿是擔憂。她回過神來，笑了笑“沒事，我在想，如果當年我早點遇見你，結果會不一樣？”

謝淵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沒有如果，一切都已經發生了，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珍惜當下。”

鳳羽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是啊，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重要的是現在和未來。只要他們彼此相愛，不管前路多麼艱難，他們都會一起走下去。

她為了自己的心上人已經放棄了皇位，可因為她的影響太大了百姓只認她這一位皇帝，沒有了辦法她只能拿自己的義弟弟鳳羽去當，因為鳳魚和鳳羽的讀音很相似百姓們聽起來也很安心。

不過……鳳魚也不是吃素的，每天應付著各種政事，十分頭疼。可他還是會抽出一些時間過來陪姐姐，如果不是因為星際戰亂的話，那麼他每一年都會來。

鳳羽拍了拍謝淵的肩膀，笑著說“好了，該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謝淵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不想起，師尊再陪陪我。”

“小崽子，快點起來，別撒嬌。”鳳羽挑眉，故意板起臉“也不知道你吃什麼長的面板這麼白，倒讓我有些羨慕了。”

謝淵聞言，得意地挑了挑眉，湊近鳳羽“那師尊要不要嚐嚐徒兒的味道，徒兒可是甜的。吃一口就能嚐到甜，三口不膩！”

“三口不膩，嗯，我看你是三天不洗澡不換衣服吧，不然怎麼會這麼臭？”鳳羽笑著推開他，起身下床。

謝淵也跟著起身，從身後抱住鳳羽，將頭埋在她頸間，深吸一口氣，露出滿足的笑容“唔…還是師尊身上的味道好聞。”

“小崽子，別鬧了，快起來，不然一會兒該遲到了。”鳳羽無奈地笑了笑“記住你在了新的學校要好好的學習，現在人間的秩序恢復了，你可不能再做出一尾巴拍死一千多年的梧桐樹的事。”

一想到小傢伙一尾巴將一棵銀杏樹拍死，她就無可奈何“你知不知道你上一次拍死一棵一千多年的銀杏樹做了整整二十年的牢，要不是你後來又從我這要了一棵兩千年的桃樹，估計你這後半生都要在牢裡面度過了。”

謝淵不以為然地撇撇嘴“那棵銀杏樹自己擋路，不拍它拍誰？再說了，師尊的桃花樹比那棵銀杏樹好多了，又香又甜，我啃一口怎麼了？”

“小崽子，那棵桃樹可是我送給師傅的壽禮，你倒好，給啃了。”鳳羽氣急，狠狠地掐了一下謝淵的腰間軟肉“不過也幸好是那棵桃樹救了你，不然你這輩子都不要再想看到我了。”

“那師尊打算怎麼懲罰徒兒呢？”謝淵湊近鳳羽耳邊，輕聲說道“是罰徒兒抄寫《道德經》，還是讓徒兒打掃藏書閣？”

“《道德經》就不用抄了，估計你抄到明年也抄不完。打掃藏書閣嘛，你不把我的書全部燒了都不錯了……”鳳羽故意停頓了一下“最好的方法就是你不準上床！”

謝淵聞言，頓時垮下臉，可憐兮兮地看著鳳羽“師尊…不要這麼殘忍好不好？徒兒知道錯了，徒兒會老老實實的去那兒上校，不給師尊惹任何麻煩，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就不能好好獎勵一下徒兒嗎？”

“好呀。”鳳羽突然一笑，挑起他的下巴“獎勵你到外面去睡，不然你想幹什麼，我最近要去看看你的師爺，他的三萬一千六百歲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