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祁沒有立馬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靈韻，過了好一會兒才像是反應過來似的“你不是我的卿卿，你到底是哪個，我的卿卿去哪了，雖然你說話的語氣和她很像，但是眼神卻沒有她出戏。”

靈韻見騙不過李凌祁，索性不裝了，臉上的表情也冷了下來，有些嘲諷地看著李凌祁“你希望沈黎清是什麼樣的眼神？”

李凌祁沉默了一下“我想她永遠無憂無慮，像天上的白雲一樣自由，就像……就像第一次見她時那樣。她的眼睛裡面有星辰大海，每次看見鳳羽都是兩眼發光，而每次看見我眼神都是暗淡，不會像你這樣眼神豐富。”

靈韻突然笑了，笑聲中帶著一絲嘲諷“第一次？你真的認識她嗎？你只是在自我感動罷了，你所謂的溫柔也只不過是建立在傷害她的基礎之上，你從來都沒有真正瞭解過她。

她之所以看鳳羽有星辰大海，是因為她喜歡鳳羽這個角色，她喜歡她的人物設定，喜歡她不會動不動就黑化。

而你既然當初已傷害過她一次，為什麼就不能選擇放手，你這樣折磨了她兩萬多年，你該鬧夠了吧！”

李凌祁冷冷地看著靈韻，眼底閃過一絲殺意“那又如何，不管她現在變成什麼樣，不管她心裡還有沒有我，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卿卿，永遠都是，誰也別想搶走她。”

靈韻聽到李凌祁的話，突然覺得有些可笑“李凌祁，你說你愛她，可你明知道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你記憶中那個單純善良的卿卿了，你只是不甘心罷了，你接受不了她的改變，更接受不了她愛上別人。她喜歡我的姐姐，我也喜歡我姐姐，像我姐姐那麼優秀的人，就配被喜歡。

她不會因愛生恨，因為愛是最微不足道的，而恨會讓她失去理智，作為一個很厲害的神，姐姐絕不會讓這兩種東西控制住她的心神。我的姐姐是個獨立的人，才不是什麼書裡的紙片人。”

李凌祁聽到靈韻的話，突然沉默了，他似乎在思考什麼。

靈韻又開口說道“而且，李凌祁，你憑什麼覺得沈黎清就一定要圍著你轉，你憑什麼覺得你傷害過她，她還會愛你。而且，她也不是物品，她有自己的思想和追求。”

靈韻說完這句話之後，凌祁就突然笑了，很淒涼的笑，眼裡沒有一點笑意。

靈韻見狀，只是又冷笑了一聲“李凌祁，你醒醒吧，現在的沈黎清和那個世界裡的沈黎清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她現在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追求，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

如果你真的愛她，就放手吧。你的卿卿值得更好的，遲來的深情比草賤，草至少還能養一些食草動物，但是深情能養什麼，能養眼嗎？”

李凌祁突然抓住靈韻的脖子“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的卿卿值得更好的，難道我不夠好嗎，她明明是我的，是我的人，她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靈韻快要喘不過氣來，她用著最後一絲力氣喊了出來“李凌祁，你清醒一點，沈黎清已經不是你的卿卿了，她只是你心裡那個卿卿的影子罷了。你根本不瞭解她，你不明白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你也不在乎她想要什麼。

你只在乎你自己，你只想把她困在你身邊。你這樣只會把她越推越遠，你這樣只會讓她更恨你。而且你忍心看著她的身體在你面前受傷，別忘了我還在她的身體內。”

李凌祁聽到靈韻的話，突然愣住了，他鬆開了靈韻的脖子，後退了幾步，整個人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靈韻咳了幾聲，又恢復了正常狀態“李凌祁，你該放手了，放手也是一種愛，別讓她再受傷害了。當然你的卿卿還是挺愛你的，和我姐姐互換身體的時候，還在想著你。”

李凌祁聽到這句話，突然抬頭看向靈韻，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你說什麼，你說我的卿卿還在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