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在神識海中看著這一幕只想笑,一條哭唧唧的蛇每天在做的事不是撩配偶,就是要找配偶親親,也不知道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能力有多強大,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是來自於何方的神聖,他們只屬於對方,不屬於任何人。
小動物的喜歡永遠藏不住,有的時候動物比人還要有情。如果騙人是小狗的話,那至少小狗不會撒謊。如果蛇都被稱作虛偽冷血無情的話,歷史上比蛇還要冷血無情的人多的去了。
虎毒不食子,但人毒能殺子。世界上最毒的不是婦人心,而是負人心。鳳羽無論如何都不會做世界上最惡毒的人,她寧願天下人負她,也不願負天下人。
鳳羽面無表情,語氣冰冷“不行,這是規矩,蛇窩是蛇窩,房間是房間,不能混為一談,趕緊回去。再說你現在一身資訊素,我怕再晚一點的話,你就資訊素滿天飛!”
巫鈺聞言,頓時愣住,他低頭看著自己衣領處露出來地白皙面板,上面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幾個紅痕,那是昨晚咬鳳羽,鳳羽一巴掌拍過去地時候留下地,沒想到居然這麼明顯。
鳳羽嘆氣,語氣無奈“快回去,不然的話,別怪我讓你抄寫清心咒。”說著卻不忍心小蛇走,畢竟小蛇的眼神裡面除了無辜,就是心痛和擔憂。饒是再怎麼鐵石心腸的人見得這般場景也會心軟,但鳳羽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所以更是心軟。
巫鈺見狀,知道鳳羽不忍心罰他,於是站起身,走到床邊,伸手抱住她,將頭埋進她頸間,語氣可憐兮兮“師尊,徒兒真的不想走,徒兒想一直留在這裡陪著您,好不好?”
鳳羽無奈之下只好讓他和自己共枕一床,很快便睡了過去。鳳羽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些不太好的夢,那個夢中小徒弟一點也不聽話,甚至幾次三番想把她鎖在房間裡面。
夢中,鳳羽微微蹙眉,抬手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反而被他抱得更緊,他微微偏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師尊…徒兒真的好疼,您就幫幫徒兒吧……”
他用蠱惑的語氣哄騙她,而她早已神智不清,輕而易舉就被他蠱惑了,他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將臉埋進她頸間。
蠱蟲順著脖頸一路向上,鑽進了耳朵裡面,瘙癢難耐,鳳羽忍不住輕顫,他低低的笑了一聲,嗓音低沉沙啞“師尊,乖一點,別亂動。”蠱蟲爬進大腦,鳳羽只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待鳳羽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囚禁在一個華麗的籠子裡,周圍掛著細碎的鈴鐺,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手腳都被鎖鏈束縛著。
手腕、腳踝、甚至脖頸都被鎖鏈鎖住,她無法掙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端著一碗湯藥走到籠子邊,他開啟籠子,將湯藥遞給她“師尊,喝藥了。”語氣溫柔,彷彿真的只是個孝順的徒弟。
鳳羽剛想開口喊他的名字,卻被他強行捂住了嘴巴“師尊徒兒早已不是那個名字,徒兒謝的名字叫謝淵,謝絕來自深淵的賀禮的謝淵。
那個為愛痴狂的少年早已不復存在,倘若當初你乖一些,徒兒就會在深淵中少受點折磨,可是為什麼你就是不聽話呢?
現在好了霧流、嬴政被我吞噬了,眼下就那隻臭狐狸還沒被我吞噬,等著我會心甘情願的讓你所想的那個人回來的,但前提是你必須喝下這些東西。”
鳳羽無法說話,只能拼命搖頭,想要避開他的手掌,他不由分說地掰開她的嘴,將湯藥灌了進去。湯藥苦澀難耐,但鳳羽還是強忍著吞了下去,他鬆開手,她便劇烈地咳嗽起來。
剎那間便感覺到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湧動,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破殼而出,鳳羽驚恐地看著他,那一刻鳳羽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從心裡面湧了出來。
讓心裡面疼的很,堵的又悶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