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太露骨，也不能太含蓄。你得把握好分寸，不能讓姐姐覺得你輕浮，也不能讓她覺得你無趣。”

封凌聽到這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開口說道“那……具體該怎麼做呢？”

靈韻狡黠地眨眨眼“你猜？”

封凌看著靈韻，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但還是開口說道“我不知道，所以才問你。”

靈韻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個嘛，要靠你自己去摸索。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姐姐很喜歡刺激，越是驚險刺激的事情，她越感興趣。”

封凌聽到這句話，眼神一亮，似乎有了一些頭緒，他開口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靈韻點點頭“嗯，你可以帶她去一些比較危險的地方，做一些比較刺激的事情，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或者趁她處於情躁期，用資訊素來影響她。”

霧流默默的在小本子上記了下來：鳳羽喜刺激，容易被色誘，也有情躁期；情躁期分兩段三月至四月和六月至七月。

落玉衡也在一旁直點頭，為鳳羽收理嫁衣。一套黑色的繡有朱雀紋，只有腰帶是紅色的；一套是大紅縷金牡丹花樣式的，腰帶上繡有一隻浴火重生的凰。

一套是紫紅色祥雲樣式的，領口、袖子和裙底全部都是鑲珍珠的，腰帶也是用上好的和田玉打造；一套是並蒂蓮樣式的，只有領口處有珍珠。

剩下幾套便是封凌用自己的毛做的便服，雖然都是紅色的，但每一件衣服區別不大，除了花紋不同，其他看不出那裡不同。

鳳羽又去找千魔君了，千魔君無法了，只得又一次將人打暈，以求能找到對方的弱點，結果全以失敗告終！

千魔君無奈了，只好開口問“小祖宗，你到底還怕一些什麼？只要是一個人都有害怕的東西，無論他是強是弱，是富是窮！”

鳳羽的確有害怕的事情，不過已經是許久以前了，那時鳳羽不能算是女皇，只能算是一個傀儡娃娃，封凌說什麼就是什麼。

可只有一次反抗了封凌，那天雪很大，遮住了鳳羽的五感。只是一灘血印證了那一切都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封凌在外人面前會露一點面子給鳳羽，可當人全部不在時，鳳羽則會遭到一頓毒打，尤其是在鳳羽違背了他的要求後。

那天鳳羽只有一息尚存，顫顫巍巍的爬向封凌眼底滿是委屈“師傅…求你，不要讓靈韻去和親！你也有在乎的人，你讓我去好不好？我皮厚，能吃苦！”

“和親？”封凌雙手環抱，靠在一旁的軟榻上，語氣冷淡“你身為我的徒弟，去和親像什麼話，你就在這殿門內好好修煉吧。堂堂一個女皇去和親，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了去！”

“師傅…”鳳羽的聲音顫抖著，她艱難的爬到封凌腳邊，抬起頭，一雙溼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靈韻不想去和親，靈韻不想嫁給不認識的人，靈韻不能去和親，師傅…求求你…不要讓靈韻去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