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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羽見他不說話,也不再說話。畢竟每個神靈和神獸都有自己的秘密,她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才會跟他說這麼多。
可是她卻騙了他,她是還在母樹孕育時就被人強行摘下來,致自己的先天性不足,也導致昆吾神樹再也無法孕育出第二片昆吾神葉。
倘若自己真的死了的話,那麼整個世界體系都會被崩塌,就連這天道也將不復存在。這就是為什麼燭九陰死活都不能動她,即使他渴望這十分強大的昆吾神力。
可是這誅天地、滅九族、斷世俗、毀人種的卑鄙事他是做不出來的,他這個人一向愛恨分明,也一向賞罰分明。
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鳳羽能夠平安喜樂的度過此生,當年是自己對不住她。倘若當年他不貪杯的話,那麼現在的鳳羽會比現在更強大。
若真的要給鳳羽使絆子的話,那麼他寧可以死獻罪。這昆吾神葉乃是馬爾賽星最後的命脈,最後的本源。
一回家小狐狸就叫喚著,鳳羽聽著他可憐兮兮的聲音,心軟得不行,輕輕摸了摸他的頭,恨不得把自己直接送到他身邊。
可是不行,小狐狸現在還陷入沉睡,如果自己突然冒昧的去,很容易將沉睡中的小狐狸吵醒,使得他又一次進入夢魘。
鳳羽自知,祭眠對她的心思早已不單純,他愛她深入骨髓,甘願為她付出一切,成為她的利刃,為她途徑一切不利的人。
同時她對小狐狸的心思也不是那麼的單純,倘若說之前喜歡小狐狸是因為自己心上人的靈魂碎片,但現在喜歡小狐狸是個完整的個體。
半夜,祭眠甦醒了過來,他跌跌撞撞的奔向鳳羽。鳳羽一把將小狐狸抱了起來,小狐狸在她懷裡狐鳴著,小爪子不停地撥弄著她的頭髮。
鳳羽看著小狐狸,眼神溫柔,低聲說道“別鬧了,小傢伙。我想養一隻新的蠱,小徒兒不肯答應我。但小狐狸也不阻止我的,對不對?”
祭眠撓著衣服的爪子一頓,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但他還是強裝鎮定,低聲說道“大人,您身邊已有屬下陪著了。莫非兩隻蠱不夠?我不貪心的,我比姬如夢要好許多。”
鳳羽輕輕撫摸著懷中的小狐狸,輕聲道“小狐狸哪裡都好,只是不能陪我。小狐狸是獨立的個體,也有自己的生活。”
浴池內,望舒在水中嬉戲著,帶起陣陣漣漪,無意間露出的一抹雪白,更是讓人難以自持。
他不經意地抬眸,從水中探出一隻白皙柔荑,指尖輕點水面,漾起層層漣漪,妖嬈魅惑,輕聲喚道“阿雪!”
鳶雪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斂去眼底翻湧而起的灼熱與貪戀,連忙遞過去皂角。將皂角接過,在手中揉搓出泡沫,再抹到身上,動作熟練,顯然是經常做這些。
過了半刻鐘,望舒才從水中起身,水珠順著他光滑的肌膚滑落,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段。他披著輕薄的紗衣,從屏風後走出,水汽氤氳中,如出水芙蓉般,美豔不可方物。
鳶雪聽著那嘩嘩水聲,思緒卻不由飄遠,眼前又浮現出昔日那驚鴻一瞥,自此魂牽夢繞,再無法釋懷。
過了半刻鐘,望舒才從水中起身,水珠順著他光滑的肌膚滑落,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段。他披著輕薄的紗衣,從屏風後走出,水汽氤氳中,如出水芙蓉般,美豔不可方物。
鳶雪看著望舒身上那件單薄的紗衣,心頭微顫,眼神晦暗不明。他強壓下內心翻湧而起的躁動,努力維持著面上的平靜“師傅,今日只是去吃宴席,為何就要在半夜三更起來沐浴?”
望舒似乎是沒有察覺到鳶雪語氣中的異樣,只淡淡道“這宴席要在夜間才能品嚐到最正宗的味道,錯過了豈不是可惜?更何況,夜風涼快,洗個澡,也舒服些。”
也似是想起了什麼,連忙開啟桌上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