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傷口不要碰水,也不要用武功,傷口雖然不深,但也是紮在了心口上,需要好生休養半月,否則會落下病根,還有......”
“蘇挽音。”蕭胤忍不住開口打斷她。
“嗯?”蘇挽音停下手中動作看他。
“你才二十一歲,怎麼就跟個老婆子一樣囉裡囉嗦。”他話語嘲諷,眼中卻是笑意盈盈。
蘇挽音沒看出來,她只知道蕭胤一天不數落她,就渾身不痛快。
她氣急,最後給繃帶打結的時候,是用了狠勁的。
“嘶......”蕭胤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低聲怒斥,“蘇挽音,你是想弒君麼!”
她破罐子破摔,“陛下想砍便砍,反正奴才跟在陛下身邊,這顆腦袋分家也是遲早的事。”
她不再理會蕭胤,轉身收拾著桌上的瓶瓶罐罐。
蕭胤忽然按住她收拾的手,下一刻,他猛地將她往懷中一拉,她毫無防備,就這樣被他拉到了腿上坐下。
她有些驚慌,掙扎著想起身,但蕭胤緊緊按住她,並再次將她往懷中摟。
“陛下這是做什麼,難不成剛換好的紗布又想重新換一遍。”
後背感受男人胸膛的暖意,她忽然不敢動了,怕撞到他的傷口。
蕭胤握著她的手,撩開袖口,拆下紗布,動作一氣呵成,全程一言不發。
傷口不長,但有些深。
他用指腹輕輕摩挲了兩下,暗眸湧出憐惜之意,“以後不許這樣做。”
“......嗯。”她乖巧應著。
蕭胤需要要順著毛擼,一旦忤逆他,他就會炸毛。
“朕也就罷了,旁人,不行。”
他聲音太小,蘇挽音沒聽清。
“陛下方才說什麼?”
蕭胤沒有回答,替她上好藥後,用乾淨的紗布重新纏好。
冷風拂過,吹得屋內燭火搖曳。
“上去。”蕭胤突然開口。
她抬眸,一臉疑惑看他,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床榻,方才明白。
站起時,她的腿還有些發軟。
正當她打算掀開被褥爬上去時,身後冷不丁的傳來一聲:“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