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寂寒夜,殿內燭火忽明忽暗。
蕭胤以壓迫之姿將她籠在身下。
她雙手支撐著往後挪動,對上蕭胤泛紅的眼。
冷到讓人顫慄的指尖,毫不憐惜地掰過她的臉,與之對視。
另一隻手掐住她細細發顫的盈軟腰肢。
“你不是口口聲聲地說不認識阿史那鳶麼,怎麼就跟他有那麼多話可說,嗯?”
“促膝長談、雪中漫步......”
回想起方才兩人對視角的場景,蕭胤胸口幾近翻騰的怒意再也壓制不住。
“朕要是再來遲一點,你是不是就要貼上去了?”
“蘇挽音,你就這麼缺男人?真當朕死了麼!”
蘇挽音感覺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般,疼得瞬間落淚,雪白的脖頸被迫仰起近乎扭曲的弧度。
“你不是口口聲聲地說喜歡朕,讓朕相信你,這就是你的喜歡?”
“還是說,你在給自己找出路?當真以為阿史那鳶能護得住你!”
蘇挽音咬緊了唇,兩眼蓄滿了將落未落的淚。
他可以後宮三千,左擁文嫣,右摟娜木。
她不過是和阿史那鳶聊了幾句,他憑什麼不分青紅皂白的說這種話!
“陛下這是在以什麼身份教訓奴才?奴才雖是宮女,到了二十五歲也能出宮覓佳婿。”
“男未婚、女未嫁,阿史那鳶相貌卓絕、文武雙全,就算奴才傾慕他,何錯之有?和陛下又有什麼關係!”
“和朕有什麼關係?”
蕭翊嘴角扯出一抹笑,殘忍又可怕,隱忍得青筋跳動,眸底壓著可怕的積怨。
“這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和朕撇清關係了,好,好極了......”
“六年前就該有的關係,早該補上了!”
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發了狠似地吻下,啃食著她的下唇,溢位絲絲鮮血。
她從未被他這般粗暴對待過,即便是攻入皇城那幾日,他也不曾像現在這般,恨不得吞她拆骨。
她難受地嗚咽,抬手推搡他,卻被他單手錮住舉過頭頂。
紊亂起伏的雪團被他一手掌握,委屈落了淚,只換來他更蠻橫的欺辱。
眼看著蕭胤解下腰帶,她的心更是不可控地發顫。
她想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又被摁下,胡亂掙扎的雙手也被他用腰帶綁在床頭。
緊接著,是衣襟被撕碎的聲音,露出裡面繡著清水芙蓉花的肚兜。
蕭胤腦中閃過一絲邪念,恨不得摧毀這抹清純,讓她與他一樣,永遠地渾濁下去。
他這般想著,伸手扯掉脖頸礙事的兩根系帶,然後俯身含住。
“不要!”
常年舞刀的大掌帶著厚厚的繭,在嬌嫩的肌膚上游走,摩挲的有些生疼。
大掌伸入裙襬裡面,扯下小褲。
觸感軟得人繃緊了神經,呼吸越發粗重,忍得酸脹。
她的掙扎無濟於事,終於放聲大哭:“蕭胤,別讓我恨你......”
蕭胤聽後,慢慢停下掠奪。
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心中竟泛起一絲憐惜,但僅是一瞬,就被他用指腹無情碾碎。
“那便恨吧,好好記住今晚,記住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誰!”
蘇挽音絕望的閉上眼,眼睫繁重的淚落下,溼了枕頭。
不知究竟是藥性使然,還是慾念催使,蕭胤引以為傲的理智,這一刻,在她的面前全部失去。
......
他微微怔住,低頭檢視,卻見指腹沾染了一抹鮮血。
不僅如此,就連被褥也染了大片鮮豔的紅,如盛開的紅蓮,豔麗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