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扶在心口,那裡很痛。
手機鈴聲將他悲涼的思緒拉回,取過接起。
“ 我三天後返回C國,”晏思濤在電話中平靜地說;“ 臨走之前給她兩個選擇,第一,三天後出現在機場隨我一起離開,第二,繼續留在B市做你的賢內助,也就是說我們兄弟兩人真正的較量從現在開始進入倒計時。”
“ 你明知道我和她冷戰了兩個月,這個時候讓她做選擇,結果很難令人信服;”啟斌咬牙切齒地說。
“ 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她沒信心?如果你真心愛她,就要拿實際行動告訴她,恕我直言,一味逃避實乃下下之策,有種你就繼續逃避,眼睜睜看著她張開翅膀撲向我…”電話那頭思濤的語氣有些揶揄。
“ 去死,”啟斌肺都炸開了,辦公桌下面兩條腿有力的踢打著,“ 天還沒黑呢,你就做夢了,告訴你她是我老婆,永遠都是,不就是三天之約嗎,我奉陪到底…”
“ 好,不愧是我兄弟,果然有骨氣,那咱就這麼定了,”電話那頭髮出很爽朗的笑聲。
通話被掐斷後,臉色黑如鍋底的啟斌狠狠拍了下桌子,“ 哼,還好意思提兄弟二字,連弟媳都搶沒人性。”正在氣頭上的某人似乎早已忘記,若非你乘人之危,酒後亂性的話,原本那個小女人可是你嫂子,哎,也不知到底誰沒人性?
大結局(中)華少追妻
坐在辦公室裡翹著二郎腿的某人腦海中正在醞釀著一個計劃,雖然兵行險招,但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把那顆漂洋過海的心給徹底收回來。
說幹就幹,他起身拎起桌上的車鑰匙,大步流星出了辦公室的門。
預定酒店,挑選婚紗,定製鑽戒,發放喜帖,隨後又派人去小翔老家去接未來的岳父岳母。
……
簡單用過晚飯的小翔,剛洗過澡,正在對著筆記本看微博。
——篤篤——,敲門聲響起,她秀眉一蹙起身去開門。
銀白色的西服筆挺的穿在他的身上,氣勢卓絕,一張輪廓分明的俊逸臉龐,黑曜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小翔視線落向他手中捧著的精緻禮盒包裝上,蹙了蹙眉有些疑惑,“ 進來坐吧。”
言畢轉身進入客房裡,開啟冰箱的門,抬眼對上隨後跟進來的他問道;“ 喝點什麼?”
他坐到單人沙發上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玫瑰紅的吊帶衫睡裙,襯得她肌膚賽雪,俏麗清純的臉頰,小巧的鼻翼,稀疏卷密的睫毛撲扇撲扇,像一隻翩然起舞的蝴蝶般撩撥著他的心田。
“ 冰箱裡只有啤酒,”她將一瓶易拉罐狀冰啤擺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口氣冷冷的,意思很明顯,你愛喝不喝。
“ 我不渴,”他眼疾手快抓住她欲要離去的小手,灼灼目光盯著她裸露在外的鎖骨,“ 我餓。”
大力一帶,將她整個帶入懷裡,欠身就要吻下去。
“ 我是你什麼人,你確定沒有醉眼朦朧,識別有誤?”她兩根細白柔嫩地手指堵在他的嘴唇邊,鄙夷地問。
他伸出一隻手掌將堵在嘴邊的兩根手指拿開,“ 生氣了?老公認錯,親自登門負荊請罪,給次機會吧。”
她冷哼出聲;“ 華少爺,您是在取笑我孤陋寡聞嗎?負荊請罪,荊在哪裡?”
被吐氣如蘭地小女人勾得心神盪漾的某人猛一個愣神,急忙從沙發旁的矮几上將禮盒取過,擺放在她腿上,“ 拆開看看合不合適?”
“ 這算什麼,兩個月杳無音訊,然後隨便砸一盒子給我,您這是討好賣乖,還是私下行賄啊?”她撇了撇唇瓣不屑冷哼道。
黑曜般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眼前這個小女人怎麼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啊?
他哀嘆了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