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上音綜,就直接來個全原創,是不是有點太喧賓奪主。不過,這個機會難得,你小小表現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孟佳說,“那要炫哥給機會吧?要不然我去他的團隊那兒走動走動?”
“不用啦,”敏敏說,“喧賓奪主是很不好的行為。”
孟佳想了想說道,“敏敏姐,袁瑞好這次也去,是嘉賓,今年她的資源老好了。”
敏敏仍是搖搖頭,“那也不用。”
這時,店裡來人了,一個年紀和姚斯鷺相仿的女子,披肩發,長袖罩裙,還帶著一個小男孩。
這是鷺姐專門幫方敏抒請來的客人,是她和趙老闆的朋友。
“不好意思啊小鷺,路上堵車,來遲了一步,希希,叫人。”
她身邊那小男孩嘴甜,大哥哥大姐姐地叫了一番,唯獨鷺姐成了‘阿姨’。
輩分問題,沒有辦法的事情,小孩倒是聰穎,知道媽媽年齡相仿的朋友只能叫‘阿姨’。
然後鷺姐很熱情地介紹了一番。
這大姐叫莫珂,獨立音樂製作人,也在海雲市經營著幾家livehouse。
不過鷺姐介紹完,她倒是有些謙虛地說,“海雲這地方,livehouse也不算很好經營,大牌歌手不好請,人家嫌棄場地小,小歌手呢,又不好賣票。所以後來都是學了小鷺這個酒館的模式,才開始有點盈利。”
蒲月酒館是賣酒和精品菜,外加歌手駐唱。
因為賣酒和菜品才是主業,所以蒲月這裡,歌手就不是主角,有時即使沒有駐唱,也不太影響上座率和翻檯率。
後來莫珂以這種模式為藍本,就把她的幾家小livehouse改成了類似於酒吧的模式。
二十到五十人的小場,大部分時候是小歌手及樂隊拼盤演出,買票附贈酒水及晚餐宵夜,另外兼售一部分,幾個樂隊拼起來演出能持續兩個多小時。
票價不高,小樂隊能直接接觸觀眾,觀眾也能在這種並不喧鬧,潔淨清吧的氛圍裡得到放鬆。
不過,她也和其他朋友合作經營著一家能容納五百人的劇場式Livehouse,她自己也推過幾個歌手和樂隊出去。
所以,在海雲市的音樂圈子裡,莫珂也不算是泛泛之輩。
而她是趙老闆讀書時候的老相識了,那時候趙老闆在清華園裡玩音樂,她則在北師大讀研,圈子小,社團之間跨校交流,就這樣認識的。
孟佳知道趙老闆和鷺姐有這麼一層關係,但一直沒好意思提。
也沒敢跟敏敏姐商量。
對敏敏來說,她落魄的時候,每週一千二的駐唱收入是趙老闆冒著風險給的。
所以現在她業務繁忙了一些,雖然有些業務報價高,但是她從來沒有推脫過酒館每週兩場的駐唱,她也從來沒有動過找鷺姐聊駐唱費的心思。
莫老闆還是鷺姐主動找孟佳說的,所以才有了這天下午這一節。
方敏抒和莫珂握了握手,“莫老闆,你好,我是方敏抒。”
“知道你,”莫珂說,“上次音樂節我就關注到你了,跟小鷺聊起來才知道,你在這兒駐唱。你很棒的。”
“啊,謝謝。”
“那新歌能麻煩你再唱一遍嗎?”
敏敏點點頭,又回到歌臺上重新唱了一遍。
主歌是呢喃,間章的情緒漸漸堆積,副歌則是漸強而且厚實的中音。
姚斯鷺問莫珂,“敏敏很棒的,我這裡一場六百有點屈才了。如果她樂意在這兒唱,我當然歡迎,但是這麼好的歌手我肯定要介紹給你的吶,畢竟我和老趙也不是專業搞音樂的。”
莫珂說,“小鷺你又在說笑,做這份兒生意,哪有嫌棄認識的歌手樂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