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瑞好又喊了她一聲。
敏敏回過頭,“怎麼了?”
“你什麼時候參加競技音綜?”
她輕輕笑了一聲,“還想比一次?”
“想正大光明比一次。”
敏敏莞爾,“比什麼呀?你專輯都出了,銷量也很好,人氣也很好。”
“兩碼事。”
“也許會有機會的,再見。”
袁瑞好愣在晚燈裡,直到木晨曦跟她打招呼說再見時,她才回過神來,原來方敏抒並沒有向她做出任何承諾,但她心裡又豁然開朗了起來。
到底還是年輕,還沒有被大染缸泡透……
這邊李佑宣車上。
範婕問,“那姑娘看著有點眼熟,是誰啊?”
“是袁瑞好。”
“是她啊,她跑來做什麼?”
“可能是因為上次水軍的事情,她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範婕說,“道歉麼?我看她好像也不是主動道歉的,是因為碰上了才道歉的吧。”
“驕傲嘛,不容易低頭,再說也沒到需要委屈低頭的時候。”
“那倒也是,不過能道歉也還好,還沒有被泡透。”
這天晚上回了家,木晨曦知道敏敏累了,就沒有跟她多說話,把屋子簡單收拾了一下。
她洗了澡出來,看到被規整了一些的屋子,就有些甜蜜地看著他說,“這也沒多亂呀,明天我來收拾吧。”
木晨曦看著裹著浴巾的她那嫵媚的樣子,忽然什麼收拾屋子的想法都沒有了。
他問,“你不是累了麼?”
“所以想早點睡了。”她說完就溜到房間裡去了。
然後他就聽見屋裡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
她向來都不會直球地提要求,而只會悄悄在旁邊撩撥,除了犯病的時候,她也不會放縱。
這幾天,木晨曦覺得好像自己的心事重被她發現了似的,她總是欲予還躲地在他身邊遊曳……
那個撩撥勁兒,滴水不漏,就讓他覺得,她不是在那索求,而是在那兒守候一樣。
可這天晚上她躺在那兒,心口起伏著,皓齒半露,微腫的眼睛也睜著,清池樣的雙眸望著他。
一陣細密的吻過後,他說,“這種時候不好看,看什麼啊?”
“誰說不好看了?”她溫軟的語調中帶著喘息,又伸手抹了一下他的臉,“我說好看。”
“是嗎?”
他問完,忽然如孩子一般笑了;
她也笑了,也像個孩子一樣。
她伸手攬住他的脖子說,“我記性不好,但是我記得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說過,你最好看了,那時候我還是這裡的房客。”
“噯呀,”木頭笑著說,“往事莫再提。”
“我今天開心。”
“開心好啊。”
“現在更開心。”
寧靜的夜晚忽然下起了細雨,細雨下了很久。
後來她還是一如往常一樣蜷縮在他的身邊,屋裡的寧靜持續了一會兒之後,她輕聲問,“你睡著了嗎?”
“沒呢。”
“我就是覺得你最近好像有點心累,要不要告訴我?”
木晨曦感動至極,但是嘴上卻說,“因為遊戲的事情有點累,沒有什麼,你睡吧,演唱會最消耗感情,你也累。”
想著她對自己這麼好,他怎麼能說“是因為受了一個二代目的虛空刺激,所以覺得有愧於你”這樣的話呢?
他下定決心要消化這些情緒,不想給她增加負擔。
她帶著一臉的緋紅迷迷糊糊睡去了,過了一會兒木晨曦聽見她說,“傻……木頭……婚姻啊,你是我的最高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