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氣的樣子,還有雪非的一臉絕望,袖城只覺得有多少張臉都不夠燙。
老祖母猛得站起來,手指哆嗦的抬起,指了指袖城,又指了指景秀,嘴上想說什麼,最終還是顫抖著沒說出來,便捂住胸口向後仰去。
在場所有人都慌了神,忙圍上去幫扶,景秀也麻利的站起,跑過去照看祖母,有老媽子輕撫著老祖母的胸口為她順氣,又輕聲喚著她,過了好一會兒,她這口氣才順過來。
雪非更是跪倒在老祖母面前,急得快要落淚。
“秀兒,你這是要把我氣死啊、、、、、、”祖母悲憤的捶著自己胸口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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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士府內起風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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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城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再動,現在這樣的局面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聽也不是,說也不是。
只是袖城真的不解,自己究竟如何得罪了這位老人家,讓她以這樣的姿態面對自己。
“祖母,您先萬彆氣,這件事情真的沒有關係的,景秀他如何做,我都同意的,請你們千萬不要因了我又動了氣,又傷了身,那樣雪非的罪過就大了。”雪非嚶嚶的哭了起來,這場面讓袖城回憶起了那天亭子中的梨花帶雨。
“雪非,你放心,只要有祖母在,祖母不會委屈了你,好孩子。”祖母總算是平順了一口氣,還未顧得上自己,反倒是安慰起了雪非來。
景秀被憋得半個字也說不出,只直愣愣的跪在那裡。
正當場面稍微平靜了些的時候,突然從雪非身後衝出她的貼身丫頭來,砰得一聲跪倒在袖城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角哭訴道:“袖姑娘,那日你已逼得我們家小姐對你下跪,本以為你會從此消停的做人,想不到這時你又過來鬧,你非要逼得我們家小姐走投無路嗎?小姐身世可憐,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安身之地,你這是逼我們小姐去死啊!”
“羅兒,你住口!這裡沒你說話的地方!”雪非大聲呵道,眉眼間燃起怒火,一臉正氣。
袖城只覺得似是掉進了個圈套,更覺得這個叫羅兒的小丫頭說的話她聽不懂,什麼叫自己逼得她家小姐下跪?什麼叫從此消停的做人?自己什麼時候成了一個萬惡不赦專門拆散人家大好姻緣的缺德之人?
“什麼?你!袖姑娘你居然這樣做?雪非的身世可憐,本就無依無靠,你怎忍心欺她?”祖母大喘著粗氣怒視著袖城,此時在她看來,袖城已經觸碰了她的底線,她愛屋及烏,將年少時無法得到的圓滿與幸福在老年時化為了疼愛擴大了無數倍盡數附在雪非身上,對雪非視如珍寶,她只一門心思的認為,雪非就是她心上人的生命的延續,若是平時,她無疑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女子,將自己最初的愛情從豆蔻存藏到古稀,可此時在袖城的眼中,她的確是有些不可理喻。
“祖母,您定是誤會了,袖城她不是這樣的人。”景秀站起身來,大步一邁站到袖城身旁。
袖城心中煩躁,這一出一場的戲,袖城算是忍夠了,只是不明,自己為何要忍受這些事情。
“今天我不該來這裡的,你們的家事,我無從插手,我先告辭了。”袖城再多一秒都忍不了,只想快些離開這裡,說罷不管不顧逃也似的轉身奪門而去,直奔大門方向。
景秀也大步跟了出去,祖母半張著嘴,大聲叫著:“秀兒、、、、、、你回來、、、、、、”,雪非望著二人離開的背影,眼中升起妒意,怒瞪著袖城背影,又轉頭不著痕跡的給丫鬟羅兒遞了個眼色,羅兒心領神會,快步也跑了出去。
袖城腳下生風,只顧奔走,絲毫不理會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