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血,就算有違待客之禮。那你以公謀私,將這些藍光族人強行抓捕,算不算把貴族的待客之禮打得稀巴爛?
但嘴上卻愈加客氣:“我曉得您十分為難,但請看在我二人為此次抓捕,貢獻了微薄之力的份上,為我們稍作通融。”
說著,低聲道:“我只需用手指接觸那些白牙表面,便可辨別哪一個白牙中儲藏著自己的精血。”
“如果我猜得不差,這三個雪族人至今應該還在昏迷之中。我們偷偷過去,悄無聲息地將精血取出來。雪族人便是再過蠻橫,日後若是發現了,也不至於為這一牙的精血來找貴族的麻煩。更何況,他們的性命還是你們救下來的。”
西雅略作思量,忽而笑道:“閣下說服旁人的本領不得不讓我佩服。不過,取回精血之事,倒也不必偷偷摸摸。這些雪族人採集精血的惡俗早就讓本族憎厭不已,我倒也能做這個主,讓那精血復歸原主。”
不二隻以為此事極難溝通,未想到他話鋒一轉,答應得這般痛快。
一時間搞不清這魔女說的話中究竟夾了什麼意思,竟然將他輕易說動了。
此事既被允諾,二人提著的心便算放下了一大半。
西雅又向二人詢問與藍魏等人在旅館交惡的過程。
那魔女得其恩惠,自然是按照他想聽到的去做口證。只不過,把用那黃色石頭偷窺一幕略去了。
錄證期間,不二又插空問起樹宮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西雅對此倒是不大隱晦,笑道:“反正再過不久,你們也該知道了。那天夜裡,樹宮中丟了一樣東西,主上大發雷霆,才惹出這些麻煩。”
丟了什麼東西?
西雅沒說出來,不二也沒有不識趣地刨根問底,但想必那東西也是珍貴之極。
錄完口供,西雅便帶著二人去了暫押夏家三兄弟的一間體積頗大的果屋。
夏家三兄弟被放在三個寬闊的木臺之上躺著。
再看他們臉上,雙目緊閉,呼吸微弱均勻,果然如那魔女所料,仍是昏迷著。
“二位,還請抓緊吧。”
那魔女微微頷首,走到三兄弟身邊,聞到了一股稍稍刺鼻的香味。
下了迷香之類的麼?
她搖了搖頭,此事與己無關。
看著那些白牙,心中難免有些許激動。
她記得,自己的精血當時被夏大雪收在其項鍊最中間的一顆白牙中,便照著記憶找了過去。
指尖在那白牙上輕輕一觸,輕輕顫了下。
眉頭卻皺了起來:“不是這個。”
她連忙將夏大雪脖子上十多顆白牙一併查過,又將其渾身上下探一遍,連夏小雪和夏中雪身上也細細掃過,卻仍然一無所獲。
當即,沉了臉色。
找不到麼?
不二心頭也是一沉,想了想,便問西雅法師:“能不能把這三個人喚醒問一問?”
西雅只笑著不說話。但看他的意思,自然是不同意的。
想來也是,把這三個雪族人明目張膽地叫起來,盤問精血的下落,的確有些不大合適。
不二還想再行商量,總歸這西雅法師為人和氣,試一試萬一成了呢?
那魔女思量少許,滿臉失望,卻與不二道:“我的精血不在他們身上,不必再試了。”
……
離了樹宮,兩個人心頭都有些沉重。
不二問那魔女何以判定精血不在那三人身上。
那魔女回道:“精血原先在老大身上無疑,我數了數,他的項鍊上少了一顆白牙,十有八九是被藍狐兒摘走了。你將他們三個喚醒,得到的也是這個答案。”
“那西雅法師看著和善,卻是個極有主